迎著梁帝怒視,秦軒面色從容,行了個禮。“父皇,兒臣想請問您:兒臣一個人,譽王五個人,兒臣敢無故毆打譽王嗎?”
“這……”老皇帝一怔。是啊,以七皇子的窩囊性子,怎麼可能主動一個單挑五個?
“秦軒,你的意思是說……”
秦軒再次朝梁帝行了一禮。“父皇,兒臣剛才想出宮辦些事情,卻被譽王攔住,還指使下人圍攻兒臣。兒臣無奈,只得控制住譽王,恰在此時,司徒侍衛趕到,於是兒臣便放開譽王。”
“這,便是前後經過。”
秦軒話音剛落,二皇子立刻叫道:“父皇,老七他胡說!兒臣並沒讓下人打他,是他主動毆打兒臣的!司徒侍衛可以給兒臣作證!”
“陛下,”黑衣侍衛再次拱手道:“卑職並未看到事情起因,不過在卑職看來,不管誰打了誰,總會在被打之人身上留下傷痕,陛下只需傳太醫過來,一驗便知!”
聽到這話,戶部尚書朝二皇子遞了個眼神。你到底打沒打他?
二皇子輕輕搖了搖頭。沒打!
好!
戶部尚書立即對梁帝道:“陛下,司徒侍衛所言極是,請陛下傳太醫過來,驗傷取證,同時給二皇子處理一下傷情。”
戶部尚書話音剛落,二皇子也捂著肚子叫出聲來:“哎呦,父皇,兒臣疼的不行,求父皇傳太醫過來,給兒臣診治!”
梁帝更加煩了。“那好吧。傳太醫!”
“是!”
殿門口小太監很快喊來太醫。
太醫讓二皇子脫下宮服,仔細看過他的肚子,又或輕或重按了幾下,朝梁帝拱手道:
“陛下,二皇子右肋的確受到一些傷害,但是並不嚴重,靜養幾日便可痊癒。”
皇帝點了點頭。“朕知道了。”
梁帝話音剛落,吏部尚書出列道:“陛下,情況已經很清楚了,譽王確實被七皇子打了,此等手足相殘之事實在令人髮指,請陛下聖斷!”
作為二皇子的黨羽,吏部尚書恨不得給秦軒按上一個重大罪名,直接把他咔嚓了事,然而秦軒畢竟是皇子,如何處置他,只能由梁帝親自裁定。
吏部尚書話音剛落,幾個大臣立刻出列附和:
“是啊陛下,此等骨肉相殺、手足相殘之事實在令人髮指,請陛下聖斷!”
“請陛下聖斷!”
梁帝有些無奈。七皇子雖然是在自衛,但終究是把二皇子給打了。這該如何是好?
正在此時,司徒靜再次拱手道:“陛下,既然七皇子說他也被譽王的下人打了,太醫此刻來了,就讓太醫也給七皇子查驗治傷吧!”
司徒靜話音剛落,秦軒有些神色緊張地拱手道:“父皇,兒臣傷勢並不嚴重,回去靜養幾日即可,不需勞煩太醫診治。您還是商議軍國大事吧!”
看到七皇子這個樣子,戶部尚書更加篤定秦軒是在撒謊,當下裝模作樣地說:
“那怎麼行!七皇子,你也是皇子,如果真受傷了,不管傷勢輕重,總要讓太醫檢視處置一番才好。”
沈放說完,對太醫道:“還不快給七皇子治傷?”
毆打皇子加欺君之罪。七皇子,你死定了!
“是!”太醫來在秦軒面前,躬身行禮道:“請七殿下脫去外衣。”
“這……”秦軒更加猶豫。“父皇,您正在商議軍國大事,兒臣這點小傷根本不值一提,太耽擱父皇的時間了。”
“不耽擱,不耽擱!”沈放在一旁假惺惺道,“七皇子,有這工夫太醫已經診治完了,你就趕快把衣服脫了吧!”
“這……”秦軒無奈地看向司徒靜,“這裡有女人在場,我當面脫衣服,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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