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最多再有十五天?便會徹底睜開。
他只?有十五天?的時間?去?陪她,不想多浪費一時一刻。
然而,月鎏金心裡?想得卻是:嘁,現在才知?道巴結討好我了?早幹嘛了?
“本教主日理萬機,哪有那麼多功夫去?陪你?”說完,月鎏金便果?斷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地?牢。
她就是要冷他幾天?,給他個下馬威,看他以後還敢不敢不聽她的話,還敢不敢隨便離開她!哼!
一連三日,月鎏金都沒去?過地?牢,沒再見宸宴一眼,該吃吃該喝喝,該處理公務就處理公務,該開教內議會就開教內議會,總而言之一切如常,心裡?絲毫沒有牽掛任何人似的。
但心情好卻是真的,所有人能夠感受到,教主這幾日的心情,是真的特別好,整個人都變得寬容大度起來了,只?要你不犯下什麼涉及原則的大錯誤,她都能原諒你,甚至還會誇獎你是個可愛的小迷糊。
直到第四日深夜,教主大人才又偷偷摸摸地?跑去?了地?牢。
這一次,她沒有遣散看守,而是命令手下解開了套在玉尊大人脖子上的玄鐵圈,然後,親自羈押著囚犯本人去?了自己?位於山頂的行宮。
行宮的後院,有一座蓮花狀的大溫泉,月鎏金直接帶著她的囚徒去?到了後院,站在了那座溫泉邊,指著池中清澈的溫泉水對他下令:“下去?,把自己?洗乾淨。”
說完,就收回了自己?的手,卻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像是要、親眼看著他洗。
宸宴猶豫了好大一會兒,才安耐下了滿腹的羞恥與道德觀,開始一件件地?脫衣服,清清白白地?入了水。
還沒怎麼洗呢,身後就傳來了“撲通”一聲響,水花四濺的同時,一雙白皙纖細的手臂糾纏住了他的脖子,雙腿也從背後盤到了他的身上。
緊接著,右耳一疼,又被?她給咬住了。罰他似的,咬得特別狠,像是要把他的耳朵咬掉。
“跟我道歉!”即便說話,她也死咬著他的耳朵不放,聲音含糊不清地?指責他,“負心漢!負心漢!”
宸宴疼得眉頭都皺起來了,卻沒有忤逆她的話,格外的順從,讓幹什麼就幹什麼:“對不起,我是負心漢,我辜負了你。”
月鎏金這才鬆開了他的耳朵,卻依然有些?意猶未盡,氣惱地?將腦袋靠在了他的肩頭:“嘁,沒意思,你應該再抵抗兩句呢,這樣?才能挑起本尊的征服欲。”
宸宴哭笑不得:“你到底是想讓我順從你,還是想讓我反抗你?”
月鎏金放下了自己?的雙腿,腳踩池底,繞到了他的身前,踮起腳尖,再一次地?圈住了他的脖子:“我想讓你該順從的時候順從,該抵抗的時候抵抗。”
宸宴單手圈住了她的後腰,用?力一攬,讓抵向了自己?,神色卻一如既往的清冷持重:“妖尊大人魅力無限,我要是抵抗不了怎麼辦?”
誒呦!
你什麼時候這麼會說話會辦事了?
月鎏金的那張嘴,一下子就撅了起來,滿臉都是高興和得意——
“抵抗不了、就不抵抗唄~”
“龍鳳嬉水唄~”
這一嬉,就是一整夜,鳳吟龍嘯,泉水沸騰。
直到天?邊泛起了魚肚白,兩人才回了寢殿。
然而在鑽進被?窩裡?之後,月鎏金還是不想睡覺,翻身側躺,面朝宸宴,再一伸手臂,直接把自己?的手伸到了他的臉前,略帶霸道地?說了句:“把我的肚兜還給我!”
宸宴平身而躺,微微側頭,故意逗她說:“是準備把聽風還給我了麼?”
“……”
那是不可能的!
這輩子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