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是下屬,立即畢恭畢敬地回答:“他剛來我就?通知院長了,但還是沒聯絡上,他還說自己要豐唇呢,我就?先把他安排到咱們住院部了。”
趙小?銘看不到她們倆對話時的表情,卻?能從倆人的對話中得出?這樣一條資訊:這座鬼醫院裡,竟然還有個鬼院長……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緊接著,紅衣護士就?又問了黑衣護士一句:“那現在該怎麼辦?還給他打不打針了?”
黑衣護士思索片刻:“打吧,還按照正常流程走。”
紅衣護士:“那是給他扎紅口的還是黑口的?”
黑衣護士:“嗯……紅的、算了,他沒靈核,普通凡人的體質院長估計也不喜歡,還是給他扎黑的吧,別?浪費東西。”
趙小?銘沒好氣地心想:什麼叫浪費東西啊?給我扎紅的就?是浪費東西?怎麼著,打個點滴而已你們這幫護士還看人下菜呢?院長喜歡就?發?紅牌,院長不喜歡就?發?黑牌?還有,那個鬼院長憑什麼不喜歡普通凡人體質的患者?!這不是搞物種歧視麼?!當心我去有關部門投訴你們!
但他也只是敢怒而不敢言。
他也不想扎針,內心極其牴觸,篤定她們給他打得絕對不是什麼好藥,很想反抗,卻?又不敢輕舉妄動,畢竟,旺財那種上古神獸都難逃一劫,他這種廢物混子就?別?再自不量力?了,不然等待著他的只有一個死。
紅衣小?護士很快就?把那支黑色封嘴的吊瓶掛在了床頭的杆子上,然後就?抓起了趙小?銘的手,迅速而專業地用沾了酒精的棉籤給他的手背消了消毒。
趙小?銘都驚呆了:“你們的操作?流程竟然還怪規範的,還知道打針前消毒。”
“廢話,我們這裡可是正規醫院!”說話的時候,紅衣小?護士的手也沒閒著,一針就?穿透了趙小?銘的皮肉,穩準狠地扎進了他的血管裡,給趙小?銘疼得當即就?倒吸了一口冷氣,非常懷疑這個小?護士是在公報私仇,故意扎疼他!
在紅衣護士解開捆在他手腕上的橡皮筋時,趙小?銘又忍不住問了句:“我這才剛來,連面診醫生都沒見過,你們就?先給我扎針,這到底是什麼藥啊?有沒有副作?用?身為尊貴的患者我必須擁有知情權吧?”
紅衣護士不言不語,扭頭看向?了黑衣護士,似乎是自己拿不定主意,在向?領導尋求指示。
黑衣護士語氣平和地回答說:“放心,只是營養液而已,滋潤神經的。”
趙小?銘偏要打破砂鍋問到底:“滋潤哪裡的神經啊?”
黑衣護士:“肯定是唇部神經啊,你不是要豐唇麼?”
趙小?銘:“……”我竟無言以對。
隨即,黑衣護士就?轉身離開了,紅衣護士立即推著小?車跟上,然而就?在她們倆即將行至病房門口時,趙小?銘又忽然想到了什麼,趕忙喊住了她倆:“你倆這回可別?再鎖門了啊!”
黑衣護士停住了腳步,回頭看向?了趙小?銘:“那可不行,現在已經過了晚上十一點,按規定每間病房都必須鎖門,以防不自覺的患者亂跑,影響其他人休息。”
縱使她的面部一團模糊,但從她嚴肅又不容置疑的口吻中不難感受到,她此時此刻的表情應該是刻板冷酷的。
但趙小?銘卻?也有著強而有力?的理?由:“你不讓出?去我還怎麼上廁所?其他病房裡面都有獨立衛生間,只有我們這間病房沒有!”
黑衣護士的語氣有點兒不耐煩了:“你要是著急,可以現在去。等一會兒打完點滴了,喊護士來拔針的時候還能再去一次,去完之?後今晚就?不需要再去了,等明早八點護士來查房門就?開了。”
趙小?銘堅決不讓步:“那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