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所以我猜測,這封印怕是隻能從外破而不能從內破,並且破除它的首要條件之一就是被封之人的後人之血。這也就說明了、”
趙小銘:“什麼?”
月鎏金親暱地捏住了趙小銘的臉蛋兒:“小乖乖你就是我的親外孫呀!”說完,收起了靈氣鞭,另外一隻手也捏了上去,愛不釋手地掐著小乖孫兒的臉,“你這小傢伙,姥姥越看越喜歡,對了,乖乖你叫什麼來著?”
趙小銘:“……”
小乖乖、小乖乖地喊了半天,結果還不知道他叫啥?
他無語地回答:“趙小銘。”
“哦。”月鎏金思考著問,“你爹姓趙呀?”
趙小銘:“啊,怎麼啦?”
月鎏金:“沒怎麼。那你今年多大啦?”
趙小銘如實告知:“馬上十八。”
“誒呦,還小呢。”月鎏金再度愛不釋手地揉捏起來了小外孫的臉,“怪不得這麼可愛~”
趙小銘:“?”
可愛?
人家明明是猛男!
但是趙小銘現在已經沒有那份精力去反駁那麼多了,因為今晚發生的離譜的事情已經夠多了,他需要時間去逐一消化,隨即言歸正傳:“對了,那頭突然出現的窮奇是怎麼回事?”
月鎏金:“它是刻在玉佩上的封印獸,守護封印用的,封印一旦被打破它就會出來,天涯海角地追殺逃出封印的人。”
趙小銘:“所以你就把它一斧頭砍死了?”
月鎏金:“那不然呢?我又不喜歡它,它長得也不可愛,還那麼兇,留著作甚?不如宰了,永絕後患。”
趙小銘:“……”可以看出來,他這個便宜姥姥,行事作風真的很雷厲風行、簡單粗暴。
“那之前就沒有人知道打破封印的辦法麼?你就這麼被封了一千年?”
月鎏金想了想,說:“封印我的也是位厲害的高人,我估計那塊玉佩從外觀上來看就僅僅只是一枚普通玉佩,哪怕是諦翎本尊拿靈力測也測不出內裡的玄機。”
趙小銘不認識諦翎也不知道諦翎是誰,更不想多問,只問自己關心地問題:“那你當初幹嘛要和那個人打架?弄得兩敗俱傷的。”
月鎏金淡然一笑,語氣稀疏平常:“我不知曉如今的世道如何,反正在我所熟知的那個時代,弱肉強食是常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若不死,死的就是我,還有可能連累到我的女兒,所以他必須死。”
趙小銘突然義憤填膺了起來:“那你男人呢?不保護你們母女倆麼?算什麼男人!”
月鎏金嘆了口氣,抬起芊芊玉手擦了擦眼角壓根兒不存在的眼淚:“死了,我已經守寡很多年了。”隨即,又撩了一下衣袖,以作證明,“你瞧,我身披白衣就是為了給他披麻戴孝。”
趙小銘忽然就自責了起來:我真該死啊!
哪知,月鎏金緊接著又說了句:“但是、”
“這還能有但是?”趙小銘懵逼地瞪大了眼睛。
月鎏金點點頭:“他現在可能又活了!”
趙小銘:“……”艹???
月鎏金:“我一從玉佩裡面出來就感知到了你姥爺的存在!”
我、姥爺?
趙小銘不習慣地摸了摸脖子:“不是,等等,你先別說什麼姥姥姥爺的,我得緩緩……還、還有啊,既然你都感知到你男人的存在了,還披什麼麻戴什麼孝啊?”
月鎏金眨巴眨巴眼睛:“我怕我感知錯了嘛,萬一他沒活,我這身白衣不就用得上了麼?這叫未雨綢繆。”
趙小銘:“……”
真他媽牛逼啊,他活了十八年了,頭一回聽說還能提前準備著披麻戴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