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兒能作死,留幾個紙靈巡視就行了,你現在最好親自去找你外孫兒一趟,盯著他別讓他亂來。”
梁別宴的語氣中透露著疑惑:“你沒和小銘在一起?”
月鎏金:“我現在變成了他的模樣,正要代替他去游泳館,臨走前在他身邊放了個紙靈。”
梁別宴沉思片刻:“你有把握一舉剷除北方的邪祟?”
月鎏金也沉思了一會兒:“諦翎給我塑了金身。”
電話那邊的梁別宴愣住了,速來沉冷的嗓音微微輕顫:“你是、”
然而還不等他把後半句話說完,就被月鎏金打斷了:“嗯。”
梁別宴的呼吸再度一頓:“……為、何?可與我有關?”
前世的記憶他大多都不記得了,殘留在腦海中為數不多的記憶也僅只是幾個毫無關聯的片段,根本無法幫助他回憶此前。
他甚至都不記得和她之間曾有著怎麼樣的過往,一絲一毫都不記得了。
月鎏金想了想,回答:“有些關係,但關係不大,那時的我行事全憑心情喜好,我若不願,諦翎也無法奈我何。”
梁別宴不置可否,默然不語。
許久之後,他才又開了口:“北方之物,應與我族有關。”
月鎏金一驚:“神族遺物?怎成邪祟了?”
梁別宴如實告知:“我神骨不全,只能感知到一絲氣息,具體是何情況也不得而知。”
月鎏金輕嘆口氣:“行,我見機行事。”
梁別宴卻道:“我的意思是這件事既然與我族有關,就應當讓我去處理。”
月鎏金:“可你也說了,你神骨不全呀,還逞什麼能?照顧好外孫兒可得了。”
梁別宴:“……”
月鎏金又嚴肅警告:“我可告訴你,我的寶貝外孫兒可脆弱了,身心都很脆弱,你可要好好保護他!”
梁別宴都被氣笑了:“他不是脆弱,他是被慣得四體不勤五穀不分!”
“我才不管那麼多,反正你得照顧好外孫兒,不然我就拿你洩憤!”也不給梁別宴反駁的機會,月鎏金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讓他自己好自為之。
梁別宴無奈,心說:合著我還得把那個臭小子當祖宗供著了?
與此同時,7號寢室樓門口,身穿藍色jk短裙制服,頭扎兩根長辮子的甜美女生雙手背後,一蹦一跳地來到了正蹲在地上整理校服褲腳的“趙小銘”面前:“嗨!我們又見面了!”
紙靈抬頭,回了句:“好巧。”
“不過這才幾點?”jk學妹低頭瞅了一眼戴在左手手腕上的造型極為酷炫的明黃色潮牌腕錶,“你怎麼不在寢室休息?你不困麼?”
“趙小銘”從地上站了起來:“有點兒困,但沒到非睡不可的地步,我們班主任讓我一點半去游泳館打掃衛生,做志願者補學分。”
“你的體質可真好,世間少有呢。”隨即,jk學妹的眼珠一轉,又問:“你們班主任是姓熊的那個麼?”
“趙小銘”點頭:“嗯,就是他。”
jk學妹的神色中浮現出了一絲怨怒和輕鄙:“就他愛搶功邀功。”
“趙小銘”一怔,困惑不解:“什麼意思?”
jk學妹粲然一笑:“沒什麼意思。”隨後又朝著眼前的少年發出了邀請,“走吧,咱倆一起去,我剛好也要去當志願者補學分。”
“趙小銘”點了點頭:“好。”然後就和jk學妹一起踏上了朝北走的大路。期間,“趙小銘”還好奇地問了jk學妹一句:“你叫什麼名字?”
jk學妹雙手負後,垂在面頰兩側的兩條長辮子伴隨著輕快的步伐一搖一擺:“茸茸,毛茸茸的那個茸茸。”
“趙小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