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符合常理。
“阿千,京城來了不少的武林人士,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麼?”君焰展收回跳脫的表情,一臉嚴肅的看著墨雲千,武林人士的到來意味著,一切都將在京城被解決,可是現在他們前有狼後有虎,簡直就是進退兩難,只能硬拼。
墨雲千揉了揉發疼的額角,“我知道,可是他們總不能在京城就…”
“攻擊鎮親王府又不是一次兩次了,雖然這次滿月宴是在旁邊的偏院召開,但幾乎所有的兵力都集中在主院裡,若是這次滿月宴出了什麼問題,你覺得其他國家會說什麼?”
低頭看著手裡的玉佩,墨雲千眉頭緊蹙,五國動亂是這麼來的?那現在收回開宴會的決定已經不可能了,劍在弦上不能不發,不讓那些人帶兵器進來是規定,可一旦出事就給了其他國家藉口,恐怕這次不只是武林人士的動作,其他國家恐怕也蠢蠢欲動了吧?
“下午宴會才開始,從現在開始,整個鎮親王府不管是主院還是偏院全部戒嚴。這些皇子王爺的隨行護衛只能進來一個人,不管是隨行的人還是受邀的本人都要進行最嚴格的檢查,讓他們簽下協議,若是他們自己人鬧出事就不歸我們管了。”
君疾風如此建議,君焰展聽了一下覺得可行,但是這些個來的可都是其他國家的首腦人物,能這麼心甘情願的接受檢查?
“皇兄也要接受檢查,這樣他們自然就沒得可說了。”君疾風看了一眼君焰展,補了一句。
君焰展眼前一亮,這個可行,反正皇兄是絕對會配合的,只要一句為了柳柳,皇兄肯定會乖乖的。嘿嘿笑了一下,君焰展眼裡閃爍著鬼畜的目光。墨雲千看著如此的君焰展,這三個兄弟,真不知道是怎麼相處出來的,一個個都喜歡看彼此的笑話,還偏偏感情好的不得了。
“武林人士也防不勝防,這樣吧,與其讓他們隱藏在暗處,不如拿到明面上來,這樣更有利於我們對付他們。”
君焰展傻眼的看著墨雲千,“阿千,你確定?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若是讓其他人知道你握著這麼多的……”
“我們的目標目前是諸葛昊,如果我們湊齊了所有的人物和鑰匙,也就是說,即墨皇權留下的權利和勢力全部被我握在手裡,武林人士究竟敢不敢動還說不定,畢竟他們若是想要皇權也要有軍隊肯為他們支配才行。而且,這樣還可以強壓下週圍蠢蠢欲動的國家,別忘了,朔北依舊在蠢蠢欲動著。”
“如此,那所有的壓力都押在你身上了。”君疾風緊蹙眉頭,他不怎麼贊同這個做法。
“就是要這樣,墓葬本就是衝著我來的,這樣你還有很多時間做軍事部署,於我於你都有利,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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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親王府的主院花廳裡,季天章、百里漾、段每益、炎麟、諸葛泉、炎風亮、墨雲千坐了一圈,這裡是除了書房以外討論事情的地方,這圓桌也是墨雲千讓人照著書房裡的那個打造的,此刻墨雲千就坐在圓桌的一頭。
“皇,您確定?這可不是吃家常便飯,如此做的話會非常的危險。”段每益眉頭緊蹙,他是最早跟著墨雲千的,自然知道這個被他們稱之為皇的少女究竟走了一條怎樣的荊棘之路。
“就是危險才做,與其讓他們在暗處危險,還不如搬到明面上來。可是,皇,我們以什麼樣的身份出席宴會?”季天章仍舊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樣,只不過語氣裡帶著屬於一個上位者該有的凜冽。
墨雲千但笑不語,將一枚玉佩拍在桌上,鬆開手的瞬間,其他幾個人都吃驚的站起身來,這枚玉佩他們不是沒見過,圓潤的羊脂白玉,精心雕刻的血紅曼珠沙華,這可是即墨皇權留下的玉佩!代表了即墨皇權掌權者身份的玉佩!
“皇,你從哪裡弄來的?”諸葛泉臉色有些僵硬,這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