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隻暗軍的掌控者。
而扇子是輔佐即墨煌的軍師象徵,這位軍師上通天文下通地理,卜卦、佈陣樣樣精通,曾經被即墨煌戲稱為神棍,卻屢屢在戰場上神算助軍。只不過扇子的擁有者幾十代傳下來都屬於放蕩不羈型別的,一般比較神經質,誰也不知道他們在哪,在做什麼。
而最後一個玉佩則是代表了即墨皇權的最高權力,這枚玉佩是即墨煌隨身攜帶之物,誰擁有這枚玉佩,誰就是剩下六枚鑰匙擁有者必須守護的物件。只不過玉佩並不像傳說中那樣雕刻著鳳凰,而是一朵曼珠沙華,所謂美人點絳唇,暖玉中一點紅,玉佩基色調為暖白,而曼珠沙華卻是鮮紅一朵。
……
墨雲千聽完季天章的敘述,嘴角直抽抽,也就是說季老出現在墨家不是意外,而是因為暗軍就一直在關注著墨家,知道自己受傷之後,季老便準時現身?靠,這是什麼邏輯?
揉了揉額角,墨雲千壓住想要狂躁的心裡,咬牙切齒的看著季天章,“那個假的雪世子說的…不對,你也說了女皇,和皇子,究竟是怎麼回事?墨家人似乎從沒提出過這個說法。”
“因為他們不敢提,世人只知道即墨煌留下了墓葬,並承諾將炎煌拱手相讓,卻不知道炎煌和我們的歸從跟從前一樣,只有一個人集齊了這些鑰匙才有可能讓我們歸順。王妃,八百年過去了,誰知道即墨皇權的遺留者都是什麼樣?”
“那為什麼是我?墨家誰不行?”
“哦,這是算出來的。”
噗…墨雲千一口茶水噴了出去,不斷的咳著,傻眼的看著季天章,他剛才說什麼?算出來的?
季天章側身正好躲開那一口茶水,不過他身邊聽故事聽得正起勁兒的君焰展並沒有那麼好命,正好被噴個正著。
“額,抱歉。大仙兒,怎麼算出來的?你算出來的?”
“不,這可不是我算出來的,扇子的所有者,也就是即墨皇權的軍師算的,每一代軍師世家都擅長卜卦,其實就是通曉天文地理,這在戰場上也是必須要會的東西。如果要在下說的話,其實就是隨便一指。”
季天章在解釋的同時還不忘貶低那位還沒有出現的同伴,好吧,就算他哀怨吧,十年前那個神經病一個暗鏢削了自己一半的頭髮,於是他記仇記到現在。
“太扯了,如果這樣,他們是怎麼知道的?”墨雲千淡漠的看著季天章,很明顯不信他這一說法。
季天章笑呵呵的看著墨雲千,“王妃要不要這麼精明?其實,他們知道只能說明一件事情。”
是什麼?旁邊的君焰展和君疾風都看著季天章,後面的季天傑和墨雲安都咬著手帕看著他,後面是什麼?是什麼?
墨雲千滿頭黑線的看著大喘氣的季天章,這張笑臉真是讓人討厭,果然她討厭這樣謫仙一樣的人物,好想拍一板磚!
“說明了……他們通關了。”季天章為了不被墨雲千拍板磚不得不開口解釋,“其實即墨煌留下的話全文是這樣的——吾親愛的後人,即墨有皇為巾幗,上得戰場、上得廳堂。墨家有女,戰場廣闊,七星鎖心,圍鎖不破。破軍,勢在必行。”
墨雲千橫躺在床上,看著床頂的床幔,眉頭緊鎖。
即墨煌……他的意思是要讓一個女人一統天下?怎麼可能?
而他話裡的那句,墨家有女…預示著什麼?
“其實王妃不用如此抑鬱,不論是從前的即墨皇權還是墨家,從來沒有女兒的誕生,您是第一個。”
黑線,黑線,黑線!這是哪門子基因?
“天下那麼多姓墨的,為啥你確定是我?”
“原來您真的不記得您十歲那年做的決定了,真是可惜,等您想起來就知道我們為什麼確定您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