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定要將信…送出去!一定!”說完這最後一句話,送信人瞪大雙眼不甘心的跌落在地,死了。
看著同伴死在自己面前,另外一個送信人雙眼發紅,眼裡佈滿了血絲,整個人充滿了危險感,長髮無風自動,彷彿地獄裡的勾魂使者一般,“找死!”
就算拼了這條命,也要完成任務,這是鎮親王府暗衛的驕傲!
但,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殘酷的!
僅剩的傳信人倒在雪地裡,頭朝上看著正在飄著雪花的天空,王爺,屬下不能再為您效力,也不能將最新的訊息傳出去,請您,務必一定要小心!
銀衫男子踢了踢已經死掉的兩個人,嘴角翹起一抹嘲諷的笑容,“鎮親王府不過如此,本尊倒是要看看,他們究竟怎麼才能逃出本尊的棋局!”
不久之後,這一偶,安靜的嚇人,明明就在同一座城鎮中,這裡卻跟旁邊的火光四起不盡相同。
咯吱!咯吱!咯吱!
一雙黑色的軍靴落在兩個死去多時的傳信人身邊,一雙細長的雙手親自為他們將眼睛閉上,“辛苦了。”
鮮血的流淌,必須是有意義的,而這兩個人就算是死了,也完成了自己的任務,而被他們藏在一個別人根本不知道的地方的密函被來人找到。視線往上挪,一個一身整齊軍裝的男子,再往上看,一雙漂亮的丹鳳眼,剛毅的臉龐,這個人正是君焰展的侍衛,已經許久都不曾出現過的錦陽。
“看得出來是誰麼?”一身白衣的白斬漠然的站在錦陽的身邊看著地上的兩個人,雙眸微眯,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錦玄手裡握著醫風皺巴巴的信函,看著剛才那銀衫男子離開的方向眉頭緊蹙,“閣主可否還記得曾經的喬家大少?沒想到,他竟然練成了返老還童的邪功。”
“嘖,當初就說一定要將他滅了,結果一拖就是這麼多年,真不知道季家在想什麼,這不是明擺著留了後患麼!”白斬撇撇嘴疏導。
不斬草除根麼?不,細心如季天章不可能放任一個或者的敵人離開,唯一的解釋是,這個銀衫男子會龜息功!而龜息功不好練,剛才看那傢伙的樣子,明明就是十八九歲少年的模樣,應該煉人功練成了吧?
武林在最早的時候並不是季家獨大,也不是隻有一個武林盟主。武林這個東西,最開始是文武相結合,季家便是武這一部分的盟主,可謂是武力值爆棚。而文那邊,則是喬家,喬家的人陰盛陽衰,多以女子為主,然,有一個人是一個絕對的意外,那便是喬家的上一屆掌門人喬中石。然而,喬中石如果還活著,那到了今年已經五十多了,是季天章父輩的人物,卻在二十年前,季天章十幾歲的時候,因為一場依靠腦力的圍剿戰中被廢了九成的內力。
“季家,還真是到處惹麻煩。”白斬撇撇嘴,這可是第二次因為季家了。
錦陽讓屬下將兩個暗衛的屍體帶到安全的地方,隨後頭也不回的朝著傾城的方向飛奔而去,現在浪費時間都是一件可恥的事情。
“閣主,屬下先走一步。”看著走遠的錦陽,獨自留下來的白斬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他的武功雖然被廢了,但他仍舊是清冷閣的閣主,此時護在他身邊的是晉升的四個護法。只不過,白斬離開的方向卻不是錦陽的方向,而是偏西北的方向。
白斬走了不久之後,只剩下鮮紅血液的雪地上在此傳來了咯吱咯吱的聲音,還是之前的那雙軍靴,原來是錦陽又繞了回來,看著白斬離開的方向還算滿意。
“頭兒,白斬的確按照我們說好的方向離開了,我們是不是要抓緊時間了?”
錦陽卻搖了搖頭,白斬從來不按常理出牌,自己雖然留在展王府多年,但是對於自己的上司閣主還是有些瞭解的,這個男人並不像表面上想的那麼簡單,他始終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