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沉默之後,墨雲千恥笑的開口,“你們口口聲聲說本妃陷害智月光,結果卻什麼也說不出來?找理由也要找個像樣點兒的行麼?”
“你用丞相大人的母親威脅他!”
“哦?本妃用他的母親威脅他?本妃讓他做什麼了?還是說,本妃有什麼非要得到的東西在他那兒?”
“你…你強詞奪理!你抓了人家的母親還有理了!”
墨雲千冷笑一聲,一掌拍在旁邊的桌面上,臉色狠戾,聲音凜冽,“強詞奪理?本妃倒是想強詞奪理了!智月光的母親試圖謀殺展王世子妃,甚至還差點指使智月光的表妹掐死展王妃身邊的第一女官!你覺得,光是這兩項,本妃能饒得了那個女人?智月光死了,但至少他是為了他的母親,而他也是衝著本妃和本妃的兒子來的,不管別的,單就是這份理由,本妃佩服,所以智月光死的不痛苦。可你們呢!你們有什麼非要不可的理由!說啊!”
地上跪著的兩個人一陣臉紅的低頭,一句話都不說,但是卻個個咬牙切齒,如今逃不了一死。
墨雲千看著兩個人的表情,冷哼一聲,“你們沒有任何理由的背叛讓本妃很反感,甚至傷害的是你們朝夕相處的軍民,你們沒有資格再作為一個軍人,你們都只是一個懦夫!逃避所有責任的懦夫!想死?本妃會那麼容易的讓你們去死?別異想天開了!你們該為那死去的十萬將士和月城三分之一的軍民祭奠!”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領頭的那個人眼眶裡全部都是紅血絲,撕心裂肺的吼了一句。
“怎麼樣?上刀山、下油鍋,怎麼痛苦怎麼來!在月城所有軍民沒消氣之前,你們別想死!壓下去!”
看著被送出去的而兩個人,墨雲千靠在軟椅上消氣兒,終究還是生氣。
錦玄將墨雲千的狐裘整理好,“主子,咱不氣。”
“我想不氣了,明明就是他們自己退怯了,甚至叛國了,最終卻將所有的不良名聲放在了智月光的身上,連一個死人都不放過啊,可悲。”
“我們不能規定他們怎麼想,只要雲安少爺編著的史記是按照我們的想法就行了,反正下一代的教育範本是要看雲安少爺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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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玄直接將重擔壓在了墨雲安的身上,遠在京城的墨雲安頓時打了個噴嚏,天太冷要感冒麼?哎,不知道姐姐那邊怎麼樣了,你說說懷個孕跑去邊境做什麼!
“雲安少爺,南邊兒傳來訊息,李誠出來了,方向正是月城,王妃也在月城,我們要送訊息過去麼?”
墨雲安正在寫字的手一頓,眼神一閃,“易千熙那邊有什麼訊息?阿介哥呢?他們沒收到訊息麼?”
“易千熙已經深入欣雲國,目前為止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易天芝正在鎮國府的全面監控下,易千熙暫時還不敢有所動作,除非他不管易天芝的生死。蒼寧介一直關注著水軍的狀況,兩方夾擊,雖然戰況不錯,不過不容大意。”
“嗯,白斬呢?”墨雲安繼續手裡的活兒順便問了一句。
只不過這彙報狀況的人停頓了一下,“白斬…被人挑斷了握劍的手筋。”
墨雲安的手又是一頓,眉頭緊皺,“怎麼回事?”
“是秦讓,他們兩個正好遇上了,白斬不同意秦讓的邀請,被十幾個武林高手圍攻,逃出來的時候遇到了我們的人才安全了,現在正在城內的醫館被大夫救治呢。”
放下手裡的毛筆,墨雲安將剛剛寫好的摺子摺好,“立刻送去月城,我先出門去看看白斬的狀況,讓人緊盯李誠的具體去向,他肯定會在中途跟秦讓相見,不要讓他們兩個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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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蕭國京城的一家醫館裡,大夫正在給被人挑斷手筋的白斬治療,額頭上都是汗,不過在努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