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風,我以前的臭名聲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不是臭名聲。”
墨雲千無奈的揉揉額角,“好吧,那名聲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4年前,阮藍北。”君疾風的聲音悶悶的,帶著點咬牙切齒。
4年前,前身才12歲吧?墨雲千惡寒了一下,撇撇嘴,晃而覺得每次見到阮藍北他似乎都是穿著藍衣……雖然阮藍北是受害者,但是寧可錯殺三千也不能放過一個,若真是阮藍北,她還真就要查查,這人究竟是為了什麼。
“查阮藍北。”
“滅了!”
噗……墨雲千無語的看著君疾風,喂喂,再怎麼說阮家也不是好惹的行麼?這傢伙要不要這麼直接啊?而且那個時候也不是自己好麼?但是這句話墨雲千沒法說,要不然肯定會被當成神經病。
只是刨除阮藍北,還有君炎景,一想到君炎景,墨雲千正視君疾風,“疾風,若我有一天殺了君炎景,你會怪我麼?”
君疾風也認真的看著墨雲千,“不會,隨意。”
“如果讓你和智月光反目成仇呢?”
“隨意。”
嘆了口氣,墨雲千將全身的重量都放在君疾風的身上,“疾風,我會給智月光最後的通牒,若君炎景再惹惱我一次,我會直接殺了他。”
“好。”君疾風拍著墨雲千的後背,只是望著遠方的目光裡帶著嗜血沸騰,凡是傷害阿千的人,都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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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天章的藥將會持續三天,三天之後才會停止藥方上的烈性藥,轉而用大補之物對墨雲千早已虧空的身子進行補充,只是這三天才是難熬的時間。這服藥服用之後全身會有陣痛感,將毒素必出身體只能性烈,但越是烈性藥對身體的影響就越大,尤其是墨雲千要逼出體外的是麝香,這本身就對女子的子宮有所損傷,更何況她此刻正懷著孩子。
第一天,墨雲千一天沒有吃東西,到了晚上,季天章將黑乎乎的一碗藥端了過來,那氣味說噁心當真是讓人退避三舍。君疾風眉頭緊蹙卻無可奈何,墨雲千硬著頭皮將藥全部喝光,喝的過程中她幾番都想將這黑乎乎的藥吐出來,可為了健康也只能強行嚥下。
整整一碗黑藥,喝的墨雲千覺得這是她這輩子吃過的最難吃的東西,她以前也有吃藥,可是也沒這麼難喝過。季天章很無奈,這樣的藥即使吃完了也不能用蜜餞之類的來緩解嘴裡的味道,只能幹挺著。大概一刻鐘的功夫之後就按照季天章的說法,會吐黑血並同時伴隨著腹部劇痛。
果然,一刻鐘之後,墨雲千在毫無預兆之下一口黑血吐了出去,吐出去的黑血帶著一股腥臭的味道。季天章說,這是排毒之後的結果。可是墨雲千吐了一口黑血之後卻沒有停下來,而是不停的吐血,腹部的劇痛讓她將身體蜷在一起,全身無力,神情恍惚,甚至抓著君疾風的手都鬆了下去。
一直吐了一刻鐘的功夫,黑血是不吐了,可是腹部的劇痛卻沒有停止,越來越有痙攣的模樣,季天章說了一聲得罪便給墨雲千小心翼翼的揉肚子和小腿,並讓君疾風從腹部背後的位置輸一些內力給墨雲千,以緩解墨雲千身體的疲乏,讓身子轉暖。
折騰了一個晚上,墨雲千最終不再疼痛而卻直接昏了過去,最後沉沉睡去。季天傑緊張的讓季天章趕緊把脈確定墨雲千的身體狀況和寶寶的情況,在眾人的期待下,季天章給了大家一個還算好的訊息,寶寶沒事,墨雲千的身體也在努力的恢復當中。
眾人鬆了一口氣,可是轉眼一想這才是第一天,還有兩天的時間呢,頓時剛剛有些明快的氣氛又再度跌落谷底。
第二天中午,季天章同樣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藥過來,這次不用他說,墨雲千自己接過藥碗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吐血仍舊吐了一刻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