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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奈何,他也跟著笑了:“徐北巖又如何?”
“令弟可曾婚配?”
“家弟年幼,不曾婚配。”徐東廉揚了揚眉,心下已有些猜到,“大少奶奶可是有甚人選,要為北巖說合的?”
“我家五妹與令弟年紀相仿,如今也在學堂讀書,想來甚是合適。”沉鳶心情歡欣,不過婚姻大事不可蹴就,終究還是將話留了半邊,“不過我說了不算,還要看令弟與我五妹兩人的意思,也要問問家父家母的意思。”
“若能與貴府結姻,是我們徐家高攀,”徐東廉道,“既如此,改日便找個機會教他們二人見面,若彼此有意,再慢慢商量不遲。”
他們又說笑一陣,不知不覺第二支舞結束,鋼琴停下,耳畔重新湧入人聲。
沉鳶反應不及,仍下意識向前邁步,不小心踏在徐東廉的腳上,她忙聲道歉,徐東廉卻未動,沉鳶循著視線回頭,看見門廊邊鐵青著臉的杜呈璋。
不,準確來講,她第一眼看見的並不是杜呈璋。
而是站在杜呈璋身邊的,面色平靜的葉慈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