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地望著他,忽覺眼眶有些泛酸:“你說過,那方子是不可變賣的。”
“可若沒有你,我也就那樣孑然一生了。”葉慈眠道,“無妻無子,孤獨至老,那所謂家傳之方,我又能傳授給誰呢?”
“徐東廉乃京城第一藥商,況如今世道開化,非比從前。”他放下筷子,輕覆住她的手安慰道,“若能得他所助,將那方子推崇開來,也未嘗不是件好事。”
沉鳶無聲點頭,葉慈眠沉默一晌,又道:“可我仍有一事對不住你。從前我在德國隨老師四處行醫,賺得家當也不過五千餘塊,如今又將那五千大洋搭湊進去一併還給杜家,手中所剩實在不多了。我很怕不能讓你過上好日子。”
窗外風聲呼嘯,葉慈眠垂眼,忽記起年少時。
記得那時家貧,與她在一起的無數歲月,他自卑自謙、三緘其口,總以為不該耽誤別人,後來得人垂賜,他出洋在外,節衣縮食,終於慢慢有所積累,現在為換她回到身邊,卻又傾囊相授,周折了一遭,他仍然不甚富裕。
而今回望,就好似造化弄人。
“什麼是好日子?”沉鳶淡淡笑道,“若說金銀財寶,便是再稀罕名貴的,我在杜家也早已見過了。可縱然這般,我也並未過得有多高興。”
“倒是與你在一起時,我心裡總是高興的……”
葉慈眠望著她許久,忽然她身子失了輕重,他伸手將她拉到懷裡來。隨即他將她攔腰抱起,朝床榻走去,沉鳶紅著臉發愣,勾著他脖子輕聲問道:“你不吃了?”
“那粥太燙,待它涼些再說罷。”
她見他以茶水漱口,倒不知是何意。繼而他手掌撫弄,折起她的旗袍,她張開腿坐於榻上,葉慈眠扶著她腿根,慢慢埋下頭去,沉鳶驟然一驚,猛地夾緊腿道:“不,你不要這樣……”
可那一顆頭顱夾在腿間,她左扭右擺,也沒能甩脫。沉鳶耳根滾燙,咬著唇臊得頭皮發麻,葉慈眠將她的腿分得更開一些,低聲道:“鳶鳶,讓我吃罷。”
溫熱嘴唇覆在那肉口處,沉鳶身子一僵,冷不丁倒吸一口氣。
舌尖抵在肉珠上,勾弄、吮舔,刮蹭不斷,他埋頭以口伺候,她卻沒甚出息,即便他那般輕柔動作,還是幾乎瞬間就起了反應,小腹酥麻發顫,熱液向下流著,她心覺羞恥,卻也禁忍不住。
“嗯……好舒服……”
她挺著腰輕哼出聲,葉慈眠抬眸看她,問道:“是喜歡我用嘴,還是手呢?”
沉鳶聞聲一愣,此刻她舒爽得渾身發軟,一時倒也記不起被用手是什麼滋味,遲疑之間,葉慈眠兩指並著,從肉口緩緩推入,在那膨起柔軟處揉了一揉:“還是一起用?”
她被他揉得腰眼都酸了,反應不及,只張著口發不出聲。
葉慈眠指尖勾著繼續揉,一邊打圈,一邊重新低下頭去,經方才一遭,她那肉珠端頂已經腫脹充盈得發亮,好似輕輕一碰便要噴出水似的,他覆唇而上,嘬住那處慢慢吸吮,舌尖撥弄著,如挑弦一般勾得她發瘋,沉鳶哪曾受過這個,繃直腰腹一個勁打顫,緊緊抓著床單,指尖用力發白。
“我忍不住了,要忍不住了……”
她開始想哭,舒服得捨不得高潮,卻也捨不得讓他停下。混亂之間,葉慈眠直起身,將溼漉漉的指尖探進她指縫裡,他與她十指相扣,往深處挺腰,那硬漲之物破開肉唇,將她一寸一寸結實填滿。
“你輕些,莫教人聽見了……”
“我有何法?叫出聲的又不是我。”葉慈眠低顫而笑,俯身又道,“也罷,便幫你遮掩些。”
他封住她的嘴,舌尖翻攪,將她的呻吟堵在喉嚨裡。
沉鳶張著口承接,身下也被他用力進出,那充斥的酸脹感太強烈,她忍不住流淚,葉慈眠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