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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有時候她也覺得在這個世界上能讓她禮貌對待的人並不多,但是不管怎麼樣,無論是怎樣的一個人,都不可能是眼前的這個毛頭小子,初出茅廬的小大夫。
所以不管葉凡說什麼,這位女士都是無動於衷的,對夜班極其不禮貌,滿臉冰冷。
此時的葉凡知道自己就算在說什麼,也沒有辦法改變一個冰冷的人的心,所以葉凡也不糾結了。
畢竟葉凡也知道,就算再糾結,也是跟自己糾結,眼前的這個人是不會有任何的動容的,所以葉凡也坦然了。
面對這種人,葉凡有的時候覺得有些舉手無措,畢竟他也從未遇到過像這種事情,只是每次遇到了覺得有一些難受,覺得有一些很煩躁的感覺吧,除此之外,葉凡倒也沒有別的感受了。
“這位女士不管怎麼樣我就相信一點,那就是作為一個大夫,你有的時候說話的語氣確實要改變一下,病人有的時候不僅僅是身體上的傷害,這是心靈上的傷害,你如此的直言不諱,有的時候傷害的更是心。”
這位女士此時聽葉凡的話,那真是聽不進去,他只是單純的覺得葉凡就是一個庸才一個能說會道的庸才罷了。
像這種人她是厭惡的,甚至是覺得有的時候這種人存在這個世界上就是為這個世界製造成災難的。
所以葉凡說的這些話,她絲毫不睬你,只是一味的覺得很煩躁罷了,他看著葉凡,那冰冷的眼神,狠狠的投向葉凡那個方向,然後依舊面無表情的說著。
“先生,你是在說搞笑的事情嗎?不管怎麼樣我治病救人做了這個世界上很多人都做不到的事情,難道我還要在乎別人的看法,那麼活著未免也太難受了些,這位先生我們只是大夫,不是上蒼沒有那麼多大無畏。”
女士語言有些冰冷,說著這些話讓葉凡也覺得有一些難受,但是不管怎麼樣,此時這位女士說的倒好像也是事實,她不是上天,只是一個大夫罷了。
只不過就算如此,葉凡聽著這些話,無論怎樣都是覺得難受的,因為他覺得一個大夫不應該這樣說話,我這樣說話傷人又傷己。
葉凡又忍不住的說道。
“既然是真心救人的,為何語氣不能放軟些,看得出來,不管怎麼樣,你做的事情都是一顆心為病人,有的時候鑽牛角尖也不是什麼好事,心放寬點難道不好嗎?”
葉凡說這話也只是好心提醒,就算無法改變人本性,但是葉凡,還是想嘗試著去改變一下,畢竟看到這種大夫也反覺得還是可以嘗試著挽救一下的。
畢竟只是單純的不會說話罷了,有些鑽牛角尖罷了,人心是好的,這一切都足夠了。
而就在這時,星星看著這兩個人如此正常的樣子,也是一臉疑惑,只不過她一直不知道自己還有遺傳病。
雖然她很相信葉凡,但是葉凡從未跟她說過她有遺傳病這件事情,所以此時她也有些疑惑,看著如此針鋒相對的兩個人,星星連忙的問道。
“大夫您救了我,我很感謝你,只不過葉先生既是我的恩人又是我的朋友,他說的話我是信的,而且他也確實跟我檢查過身體,但是先生您從未跟我說過我有遺傳病這件事啊!”
星星如實向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其實她也是有些疑惑的,因為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有遺傳病,這件事情第一次被葉先生提出來,她也是有些疑惑。
其實葉凡不將這件事情告訴星星,也是有顧忌的,因為這件事情從頭到尾就連星星自己也不知道。
第一,星星的遺傳病不是特別嚴重,沒有必要將她的病情告知星星。
星星是一個極其膽小的女孩子,若真的將遺傳病這件事情告訴星星,他害怕星星會認為自己怎麼樣,到時候,事情發生的那就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