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煙霧飛出來的窗，摸了摸肚子，遺憾的掉頭回去。
司空璨看他比昨天快了不少時間回來，故意道，“已經好了麼？”
陸還星聲音都弱了不少，“嗯。”
司空璨又道，“要是還有不舒服的話，今天就先回去吧？”
“不用。”陸還星連忙擺手。
先前的欺騙已經讓他很不好意思了，現在怎麼可能再掃司先生的興致？
也不是特別餓，他還可以忍的。
又過了二十分鐘，陸還星已經開始後悔了。
他記得明天也沒有課，假如司先生明天再問，他一定要問問看能不能在家學習。
又冷又餓，這條河也看不出什麼東西啊！
“好了。”司空璨估摸著時間，在預先確定好的地方站定，“還有個東西要給你看。”
陸還星稍稍提起了點兒興趣，“什麼？”
他話音落下，司空璨已經轉頭看向對岸了。
陸還星跟著看過去。
天空忽的躥起一團亮光，在高空綻開，化作點點光雨。
這一下像是訊號般，跟著躥起來的光團便多了，在黑色的夜空四處散開，炸成五顏六色、千姿百態的花。
陸還星看的目不暇接。
s市的市區是不許放煙火的，他也只是聽過，當時不覺得這有什麼好看的，今天直面煙花，才發現竟是這般絢麗奪目。
尤其是後面的新花樣，宛若四散的流星滑向不同地方，看的他情不自禁的往前邁了半步。
這場煙火足足燃了半個小時。
落幕後，陸還星仍有些意猶未盡，側眸看向身側的人，由衷道，“司先生，謝謝你！這個我很喜歡。”
他又補充道，“不過，我更喜歡你。”
陸還星說著彎了彎眼睛，淺金色的眸子裡還有光。
“嗯。”司空璨淡淡點頭。
心想，這話，若陸還星方才看的是他，他就信了。
也是現在，撤去了那些障目的感情，他才明白，什麼因為是他送的禮物陸還星才喜歡，分明是陸還星只喜歡禮物。
司空璨又想起下午時送的表，兩相對比，臉色更冷了。
還有些禮物，陸還星不喜歡。
他並非是不會分辨別人情緒的人，也是因為這，理智的他很快便察覺出陸還星是真的開心，喜歡晚上的那場煙火秀，也是真的對他毫無半點心動，所有的喜悅為的都是煙火。
·
回家後，司空璨發覺自己竟無心處理公務。
他乾脆放下了手裡的工作，放任自己陷入沉思。
陸還星真的會喜歡上他麼？
他懷疑陸還星根本就沒有心。
司空璨又想起了明淶，陸還星似乎和明淶相熟，或許真的能全身而退也說不定。
他從浴室出來，便讓人拿了酒上來。
一連喝了好幾瓶，越喝心裡越亂。
要卡陸還星的學業麼？不至於做到這種地步。
直接收回給陸還星的錢？他又覺得不甘心。
他腦海裡閃過這幾個月的片段，甚至想，如果陸還星再壞一些就好了。
但凡有一件事讓他抓住把柄，他也不至於像現在這麼為難。
司空璨想著，繼續往酒杯裡倒酒，半晌只滴了兩滴酒液，他才發覺空了瓶子。
支著額頭做了會兒，自己起身下樓去拿酒。
剛到一樓，就發現廚房裡亮著光。
司空璨眯了下眼睛，放慢腳步走過去。
陸還星正蹲在冰箱旁邊吃蛋糕，他腿邊是埋頭吃著生牛肉的胖橘貓。
司空璨心裡頓時就不痛快起來，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