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握住了謝安瀾,費力地維持著鎮定的語調,輕輕哄道:“安瀾,別怕。”
說完,他便倒下了。
謝安瀾接住他,眼中一片血色。
這似曾相識的畫面勾起了他心底最深處的,那些想忘而忘不了的記憶。
尖銳的刀鋒,碎裂的花瓶,男人女人的尖叫,流淌了一地的鮮血。
甚至還有流浪的路上,一個又一個倒下的人影。
他整個人都顫抖起來,腦中無數畫面交錯閃爍,雙眼紅得嚇人,“為什麼,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
每一次,只要他在誰的身上稍稍傾注一點感情,那個人就會永遠地離開他。
父親,母親,路上收留他的老奶奶,街上為他打架的小混混,幫他入學的老先生……這一回,終於輪到了他喜歡的人。
是不是他就不該嘗試著放下過往,去接受去付出一段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