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呢?”這種舉動比三歲小孩都不如,顧明崢問:“意義在哪?”
顧若初看他一臉平靜,奇怪道:“你這回為什麼不吃醋,不生氣?”
他不解的模樣有種無害的天真。
“沒興趣。”顧明崢言簡意賅。
接下來,顧若初幾乎一整天都在思考“沒興趣”這三個字。
最後一堂自習課,下課鈴聲響起,顧明崢合上書,活動了下微酸的脖頸,餘光卻瞥見顧若初趴在桌上睡著了。
“葉景然!”門外忽然衝進來一個穿著籃球衣的高大男孩,臉上滿是焦慮憤怒,一拳砸在書桌上:“你還有心思坐在這裡看書?你知不知道沫沫不見了!”
顧明崢目光微沉,抬手,敲下。
衛堯“嘶”了聲,縮回手甩了甩,只覺關節處疼得厲害。
“有沒有人教過你,什麼叫禮貌?”顧明崢道:“許沫不見了,你該找的是老師和保安,而不是這樣跑過來,弄亂我的書。”
他沒有惱怒大吼大叫,說話始終很有風度。
眼神更是沉穩持重,不似少年人的虛張聲勢。
衛堯情不自禁退了幾步,反應過來卻臉紅脖子粗的朝他叫喊:“不找你找誰?你們有錢人家的公子哥沒一個好東西,對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你以為許沫是你的玩物嗎?如果你不喜歡她,為什麼去招惹她?你知道她為了你哭了多少次嗎?要不是你,她也不會受那麼多欺負!”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