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陳村長看他們老兩口可憐,派人把他們送去了公社衛生院。
治好之後,他們也落下了終身殘疾,只能坐輪椅。
要不是他們有一個女兒,還有一點孝心,偶爾來看看他們,估計,不出幾天,他們就會被活活餓死。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田國忠等人離開河溝村後,卻在半路上遇到了田德寶三人。
田德寶捂著臉,坐在石階上,都不敢抬頭。
“這是怎麼了?”田國忠問道。
另外兩人笑呵呵道:“這小子想偷腥,結果腥沒偷到,反而被抓花了臉,哈哈哈……”
田德寶哼道:“你們還是不是兄弟?看我被抓了也不說幫忙,還在這說風涼話。”
“你那是耍流氓,我們怎麼幫?”一個叫田貴福的說道,“你小子就是看人家有幾分姿色,就色膽包天,想要強上,我們沒把你抓起來就不錯了。”
“瑪德,她就是一個跟人隨隨便便鑽山林的賤貨,她拽什麼拽!”田德寶哼道。
“你苟日的,被抓是活該!”
田國忠呸道,“想女人,娶一個不就行了。”
“說得容易,你二十歲了,為什麼不娶一個?”田德寶道。
“沃日尼瑪!”
田國忠揮手就給了他一拳,“你是想捱揍是不是,敢戳老子的痛處?”
田德寶躲開了,連忙求饒,“國忠哥,我錯了,我自己打嘴巴。”
這小子假把式輕輕地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田國忠也沒再糾結這事,問道:“問清楚了沒有,是誰?”
田貴福道:“不用問,我認識,她是河溝村的林寡婦,為人十分的潑辣,雖然守寡好幾年了,河溝村的不少男的都想要跟她發生點什麼,但都被她罵走了。”
“她還有一個哥哥,跟你一樣,又高又壯,在公社當屠夫,所以,村裡人也不敢過分地欺負她。”
田德寶罵道:“貴福,你苟日的,既然知道她很厲害,為什麼不阻止老子,你就是故意想要看老子的笑話,是不是?”
田貴福道:“你特麼就是一個牲口,看到女人就走不動路,老子能阻止得了你?”
田國忠問道:“既然她是這麼潑辣的人,又這麼看中自己的名節,那為什麼要跟陳小東鑽山林呢?”
田貴福道:“我聽說她哥哥被當做投機倒把分子抓起來了,然後又被送到我們村勞教了,而陳小東正好又是看管員,估計是為了她哥哥,她才答應的吧。”
田德寶再次罵道:“瑪德,你為什麼不早說,要不然,老子也不會被她抓花臉了!”
田貴福哼道:“你特麼直接就上手了,給我機會說了嗎?”
“行了,德寶,你以後還真要改一改這毛病,要不然,你以後真有可能死在女人手裡。”田國忠道。
幾人一邊說,一邊走,不知不覺就回到了九龍村。
田德寶回到家裡,越想越氣,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那林寡婦弄到手不可!
第二天上工的時候,他就找到了林寡婦的大哥,然後,開始套近乎。
田國忠並不知道這事,解決了陳小東之後,他便一心一意忙著修路。
可意外,總是在不經意間就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