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奶奶微笑著一嘆,“這世上哪有那麼多湊巧的事?”
“走吧,既然田國忠自己就能處理得這麼好,我們就沒有必要露面了。”
秦小雨道:“那我們豈不是白來一趟?白白為小英擔心了一場?”
奶奶笑道:“也不算白來,相反,還很有收穫呢!”
秦小雨沒聽明白,王雲哲輕聲道:“奶奶的意思是,她看清了田國忠的本質,心裡已經答應去九龍村教書了。”
“啊?”
秦小雨一驚。
……
河溝村村委。
村長問道:“你要去哪兒?要有一個確定的地名,我才好寫介紹信。”
陳小英直接道:“羊城。”
村長又問:“你去幹什麼?”
陳小英還真不知道自己要去幹什麼,不由得轉頭看向田國忠。
田國忠眼睛一瞪,“你看我幹什麼,我又不去羊城。你既然一心想要離家出走,那你就隨便寫個理由唄,比如找人啊,走親戚啊,訪友啊……”
陳小英一點都不笨,相反,她很聰明,當即對村長道:“我去羊城找我表姐,她叫楊花。”
她根本就沒有表姐在羊城,名字也是根據楊菜花的名字隨便取的。
村長也懶得去深究,當即拿起筆,刷刷寫了一封介紹信,蓋了公章,遞給陳小英。
陳小英喜滋滋地收了。
田國忠眼見正事辦完了,又逼著小英家人寫了一份保證書。
保證將來不再糾纏陳小英,不再報復村民和村長,然後一個個簽字畫押。
保證書留在了村委。
至於他自己,倒不怕這些人報復,因為,從他們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他們已經對他畏之如虎,以後別說報復他了,估計見到他,都要退避三舍或者彎路走。
村長和部分村民看到田國忠居然還在為他們考慮,不由得很是感動,瞬間覺得這個二流子也不是那麼不著調了。
看田國忠的目光,也是越看越順眼。
一切搞完之後,陳小英一刻也不想在河溝村逗留,也沒有回家收拾東西,直接拿著介紹信就跑了。
誰也不知道她跑去了哪兒。
只有田國忠知道,她肯定是往九龍村的方向跑了。
田國忠沒有走,反而坐下來跟村長和村民聊了一會,直到旁邊倉庫裡的掃盲班下課了,他才站起來走出村委。
“你今晚怎麼沒有來上課?”
剛到倉庫門口,就碰到了白文慧。
“我……剛剛有點事。”
田國忠沒有說具體的事,歉意道,“對不起,白老師,我下次肯定積極來上課。對了,我邀請了一位老奶奶去我們村教書,你有沒有興趣一起過來?”
“田國忠,你什麼意思?白老師是我們村的老師,你這挖牆腳也挖得太明顯了吧!你是不是當我們河溝村的人都死絕了?”
陳德才恰好走了出來,當即怒指田國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