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蕭文沅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弄一個大案出來,讓他們全都忙起來,那他們就沒有時間沒有心情找他麻煩了,他有絕對的信心讓對方根本查不到自己,畢竟他可是個掛逼。
只是唯一需要擔心的是在他們在破案無望的情況下,為了消除照片隱患,強行拿自己去頂罪,前世他可是親身經歷過的,不認就往死裡整你,等你認了罪,他們就會帶你去現場指認犯罪過程,說不對了,就再讓你重新說,直到說對了,然後對方再進行現場錄製,於是完美的取證過程就這樣被拍下來了。事後警察還會說,如果不是你做的,你怎麼可能將整個過程都說的一點不錯,坐在電視機前的老百姓卻不知道這個一點都不錯的犯案過程是在警察一點點糾正下才拍出來的。
所以,蕭文沅想到了一個相對穩妥的方案,只要對方不是色中惡魔,只要不是對方喪心病狂,基本就不會再拿他怎麼樣了,至於其他事情,那等以後自己高考結束了再說。
隨著蕭文沅想到辦法,兩個女孩子頓時有了點精神了,飢餓感也隨之而來,蕭文沅三人一起下樓吃了飯,回來的路上蕭文沅突然敏銳的發現,好像有人在盯著自己,但這種感覺很快就又消失了。
蕭文沅覺得黎博權一定會監視自己,要麼是怕自己帶著姜秀妍躲起來了,要麼就是怕姜秀妍自己跑了,雖然菅邑很落後,但城市卻很大,一個人躲起來,就算市長想要找人都未必找的到。
回到家中,稍作休息,蕭文沅便出門了,不管是不是錯覺,也不是因為發現了什麼,而是不管黎博權到底有沒有派人監視自己,該做的動作一定要做,否則別人是絕對不會相信你的。
殊不知,蕭文沅的判斷完全正確,一出小區,身後就有人跟了上來,只是蕭文沅不但速度快,反應也快,當即便發現了對方,轉眼間就跑沒了。
其實蕭文沅出門之後什麼人都沒找,只是跑到稍遠一點的地方,隨便找了個小破旅館開了個房間學習,對他來說,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學習。他已經不想成為什麼混混大哥了,憑他現在的名氣,應該不會再有不長眼的混混敢招惹他了。
當然,只要他還在這個城市,他就沒有辦法完全隔絕他們,只不過他絕不會搖旗吶喊就是了。至於說於長武在大學那邊留下的遺產,高考之後他都不打算留在這個城市,怎麼會去考慮那個連產權都拿不到的房子,對於別人來說那是好東西,但對他來說就是個累贅,否則那麼大一塊肥肉,早有當官的盯上了。
蕭文沅出去大半夜,後半夜兩點多手下才看到他回來,這一下卻是愁壞了黎博權,他不知道蕭文沅在打什麼主意,他只知道,如果不能幫著上面那位完成心願,他這個市文化團團長就再不會有晉升空間了。
別看文工團團長是正局級,可實際上手底下也就一些唱歌跳舞的人,文工團裡早就從當年的水靈靈的姑娘們變成一堆三四十歲的孩子媽了,偏偏這些三四十歲孩子媽的老公還是政府裡某個主任、副主任啥的,人家那可是都手握實權的,他真正能欺負的也就那麼一兩個。即便偶爾有那麼一兩個新人進團的,那也都是有關係才能進來的,顏值什麼的也都只是一般,才藝都不一定有,領導基本沒可能會看上,明明自己文工團一堆人,可偏偏每次演出都不得不去外面花錢請人,這團長當的真是心累啊!
黎博權這些年憑藉著這個才能真真正正的抱上了不少領導的大腿,職位也從一個文化宮普通的員工,逐漸晉升到如今正局級的文工團團長,雖然他一心也想換個實權部門,可有人就是不想讓他換地方,因為只有在這種閒的蛋疼的地方,黎博權才能更全心全意為他們服務。
回到家的蕭文沅先在看了看大屋,房門連關都沒關,走到門口一看,只有一個人,從身形上一眼就能看出是顧琳琳,她睡的非常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