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沅親自洗牌,然後放在桌面上,其他人上去切了兩手牌,這樣一來第一把基本杜絕的出千的可能。他兜裡總共也只有一百一十多塊錢,他三門都下了,其中兩門每門五塊,最大的一門下了一百,之所以這麼下是因為這樣下注他就有藉口摸牌了,只有摸牌才有機會換牌,現在是新牌,於長武還沒看見牌的正臉呢,完全沒有機會下汗,而蕭文沅卻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換牌。
等於長武發牌之後,三門牌挨個摸了一遍,瞬間在意念空間完成換牌,三門贏兩門,淨賺一百元,緊接著如法炮製,每每都能贏最大一門,短短四把,於長武贏的一千多塊錢的莊就見底了,幾乎把把通賠,蕭文沅手中的錢也從一百多點變成了一千三百多,底下轉眼間就沒多少錢了,不過第五把開始他下注一下就變小了,可即便如此,他總體還是贏的多,畢竟於長龍也不能把把出老千。
“我草,你那手今天扣屁眼了!”眼瞅著自己的底就只剩下不到一百塊錢了,於長武忍不住吐槽道。
“於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直就沒贏過,幾乎場輸,今天就是運氣好。”
“草,你一個運氣好,我一千好幾百塊錢的莊幾把就被你一個人給幹快沒了。”
“於哥,每次都你推莊,今天運氣好,讓我推一把。”蕭文沅說道。
於長武看著蕭文沅,心中那是一百個不願意,畢竟他當莊能保證自己贏錢,可不當莊就啥也不是了,即便下汗也沒用,因為他們玩的是先下注後發牌,他也不能確定自己下注的那一門能輸能贏。
於是腦筋轉的也不滿,說道:“行,沒問題,不過總得讓我把這個莊推完吧。”
蕭文沅一聽就明白了,這個於長武是不想讓啊,可是他也沒什麼好辦法,牌在於長武手裡,自己的命運就無法掌控。如果是前世,蕭文沅不太明白於長龍的為人,可如今重生回過頭再看於長龍,這小子雖然表面上很仗義,但骨子裡看不得別人兜裡錢多,一旦他看到你兜裡有個幾百塊錢,就會想方設法把你的錢贏走。
而這,在如今的蕭文沅看來就是他的弱點,於是,他也不下大注了,一次就下五塊錢,美其名曰剛才運氣爆棚,現在得先緩緩。
於長武看到蕭文沅一次就下五塊錢,心裡頓時那叫一個氣啊,自己好不容易攢了一千塊的鍋底,竟然都被這小子給贏走了,然後竟然不往出吐了,而別人因為輸的太多了,也沒什麼錢下注了,一時間他出千也不是,不出千也不是。
今天於長武發現自從換了撲克之後,他的運氣就不行了,不出千就贏不過,出千吧,偏偏蕭文沅就下五塊錢,這五塊錢五塊錢的贏,啥時候能把那一 千多塊贏回來了,一時間於長龍推莊推的心浮氣躁,自己就忍不住開口了:“換牌!”
不換牌的話,蕭文沅還忌憚他下汗出千,剛換的新牌可就不怕了,只一把便將於長龍莊家籌碼直接清空了。
“於哥,給我推一把莊!”
於長武見狀,也知道不能拒絕了,剛要將撲克交給蕭文沅,又有人開口道:“給我推一把!”
蕭文沅當然不幹:“先來後到,我推一把,然後你再來!”
“也行!”那個混混應道。
蕭文沅這一坐莊可就下不去了,時不時的還有經常來打檯球的大學生也湊進來下兩把,在他們看來玩這個可比外面的賭博機贏錢機率高,於長龍也時不時的讓他們贏幾把,但最終也都會輸進來,現實中的賭徒就沒有贏錢的人。
於長武自己也是個極其好賭的人,不過他跟其他賭徒不同,他只跟蕭文沅這些小弟們玩,不認識的不熟悉的堅決不玩,至於這些大學生他倒是不在意,畢竟這些大學生本身也沒什麼錢,而且他自己是出了老千的。
在蕭文沅的莊上,於長武開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