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一腳踩空,直接從窗戶掉了下去。
她雙手抓著窗沿,低頭往下望,一層的露臺上,有一個露出來的雨棚,成了她逃跑的必經之路。
她努力的讓自己的心臟跳動起來,可是,這雨棚怎麼可能擋得住一個成年人的體重?
他只撐了兩秒鐘,就和他的帳篷一起墜落。
幸好有遮陽傘,再加上下面的草地,駱晚棠只是受了點輕傷,有點疼而已。
這麼大的聲音,錢傑的幾個哥哥很快就會注意到。
她強忍著劇痛,一瘸一拐地衝了出去。
她停下腳步,雙手合十,說道:“我被一個壞蛋追殺了,如果有人問起,你就說我是衝著洗手間來的。”
看著母親茫然的點頭,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快步往門口走。
一出來,她就打了一輛計程車,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她一邊開車,一邊不停的催促著師傅。
她從醫院裡逃了出去,估計用不了多久,尚博就會發現,她必須要在尚博還沒有發現這件事的時候,回到自己的住處,把那筆錢弄到手,然後再買一張飛往東北的機票,把兩個小傢伙帶出去。
除了兩個寶寶,她別無所求。
......
那個從宇文珂手中逃脫的女子,就暫且稱呼為駱晚棠吧。
尚博和祁昌胤兩個人都認為她是駱晚棠,所以才會這麼說。
駱晚棠一醒過來,就躲在角落裡,無論祁昌胤怎麼勸,她都像是被嚇到了一樣,瑟瑟發抖。
等尚博走過來,她這才鬆了口氣,仔細的看了看尚博,喃喃道:“尚博,尚博。”
“是我。”尚博紅著眼睛點了點頭。
忽然,駱晚棠驚恐地叫道:“不要動尚博,我絕對不會讓你動尚博的!”
見她再次發瘋,祁昌胤給她打了一針鎮靜劑,讓她暈了過去。
“如何?”
祁昌胤看向旁邊的尚博道:“怎麼了?
尚博語氣中充滿了怒意:“那個宇文禮只是一個幌子,剛才我看見宇文珂向她發出了逃跑的資訊。”
祁昌胤聽到這話,半天都沒說話,最後只有歉意的說:“抱歉...要不是我一直認定宇文禮是駱晚棠,也不至於被他們欺騙到現在。”
尚博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搖了搖頭。
這一點,沒有人能說得準。
宇文禮和駱晚棠長得太像了。
宇文禮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她將一把鑰匙,放在了大門右邊的一個花盆上。
這個房間原本是留給裴蘭卿的,只是她和商璃臨時居住的時候,時常會將自己的鑰匙丟在外面。
想不到,這一次,她用得著。
她的賬戶上,有兩千五百多萬,都是她用來償還尚博和楊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