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小張一把將易力推到一邊,滅火。
“福豆,福豆!”曹叔嚎啕大哭起來。
福豆跟著他已經十多年了,從小就是一隻幼崽,慢慢長大的,已經有了自己的親人,曹叔看到自己的福豆被放在烤架上燒烤,差點被嗆到。
尚老爺子和駱晚棠也是一臉的悲慼,只有二叔還在那裡笑眯眯地看著他們。
曹叔打不過一個女人,卻能打得過二叔,曹叔二話不說,直接一巴掌拍在二叔的臉上:“混賬東西,把我小胖子的命還回來。”
二爺抹了抹唇角的鮮血,冷笑道:“曹叔,我叫你曹叔,是看在死去的季爺爺的份上,你只是季家的一條走狗,即便是我扒了你的皮,把你生吞活剝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曹叔氣得說不出話來:“我...我...”他衝到烤架前,抓起一把菜刀:“我會讓你為我家福豆付出代價的!”
駱晚棠嚇了一跳,連忙道:“曹叔,你冷靜點。”
二爺倒是天不怕地不怕,一伸手就把曹叔給揪了出來:“來呀,有種你就不要當縮頭烏龜!”
眼見場面要失控了,小張掏出了對講機,讓自己的同伴前來支援。
意利嘿嘿一笑,見機會來了,他故意往駱晚棠身邊一靠,駱晚棠正好撞在了曹叔手裡的匕首上。
眾人頓時一驚,只見駱晚棠衝到了那把匕首面前,意利眼中露出一抹得意之色。
眼看著駱晚棠就要撞到他身上,卻被尚博一把拉住,但駱晚棠的胳膊上卻被匕首割出一條血痕。
曹叔看到駱晚棠受傷,嚇得魂飛魄散,手中的匕首脫手而出,掉在地上。
尚博的臉黑的像是來自地獄的閻羅,一個眼神就把二爺給盯得瑟瑟發抖,可意利卻是絲毫不懼,昂首挺胸,一副我沒有做錯的模樣。
阿辰跟著尚博走了進去,見駱晚棠身上有傷,立刻從二少爺的房間拿出一個急救箱,給她包紮好。
“狗呢?”尚博冷眼掃向二爺。
二爺訕訕一笑,攤了攤手:“就在上面。”
尚博朝安保小張使了個眼色,後者立刻點了點頭,一溜煙的上了二層,很快就把福豆從樓上拉了下去,手裡還咬著一根帶刺的排骨。
二爺沒好氣的道:“隨便說說,不用那麼較真吧,你看,曹叔二話不說,直接就打了我...”
福豆見曹叔從繩子上下來,乖巧地跪在曹叔的腳邊,曹叔一臉懵逼,看了看灶臺上的狗,又看了看趴在自己旁邊的狗,一臉懵逼。
易利拿起一把小刀,從烤肉上切下一小塊,送到嘴邊:“好了,要不要也來一份,烤羊肉?”
烤羊排?
曹叔聽了意利的話,仔細看了看,還真有幾分山羊的味道,奇怪的是,他一直在尋找,卻沒有看到福豆,被二爺一激,自然而然的就將那隻山羊當成了自己的幸運豆。
曹叔低著頭,長嘆一聲,將駱晚棠從地上扶了起來:“唉,我的女兒,是我不好,我一時糊塗,不小心傷到你了,來,我來幫你處理一下傷口。”
尚老爺子幫他把狗繩拴好,然後和駱晚棠一起往外走。
尚博望著駱晚棠離去的背影,目光冰冷地盯著易力,剛才他一步跨出,正好看到易力撲向駱晚棠,要不是自己一把拉住了駱晚棠,恐怕這一擊就不止是手臂受傷了。
不過易利也不是省油的燈,見尚博一直瞪著她,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尚董,你要不要在這裡跟我們一起去吃羊肉?”
尚博瞪了她一眼,然後目光落在阿辰身上,阿辰聳了聳肩,意思很明顯,我們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不過也好,這種女人跟在阿辰的身後,簡直就是一顆炸彈,說不定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