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死的道理,對著母親哭訴:“曾祖父不再會帶我去撿小鳥,不再會讓我嚐到祖母親手製作的糕點。”
駱晚棠揉了揉他的腦袋,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祁昌胤摟著忘憂道:“需要我和你一起嗎?你的傷還沒好呢。”
不等駱晚棠回答,裴蘭卿已經道:“你可以走了,公司裡肯定有不少事等著你,我跟商璃一起跟駱駱過去。”
祁昌胤聽了裴蘭卿的話,也不勉強,蹲下身子,給了駱卿塵一個大大的擁抱,“你現在是個男人了,要好好照顧自己的母親,好不好?”
駱卿塵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用力的點了點頭:“是,父親。”
阿辰來到了機場,讓商璃、裴蘭卿住在駱晚棠的家裡,裴蘭卿抱著忘幽,商離則是抱著兩個寶寶,她對駱晚棠道:“你先去見見尚博,等尚波好了,我們就把兩個小傢伙接過來。”
駱晚棠微微頷首。
她定了定神,從阿辰那裡接過了一把備用的鑰匙,然後走到了他的面前。
她敲了敲房門,見裡面沒人回答,這才用鑰匙開門。
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房間裡一片漆黑,沒有一絲生氣,她走到陽臺,就看到尚博披頭散髮的倒在地板上,才兩週不見,他好像瘦了一大截,連她都有些擔心。
駱晚棠走到他身邊,輕聲道:“尚博。”
尚博無神的雙眼微微一亮,她輕聲喚了一聲:“尚博。”
尚博一個激靈,猛地從床上跳了下來:“老婆?”
駱晚棠也學著他的樣子,將他攬入懷中:“我又來啦。”
尚博的淚水順著駱晚棠的肩頭滑落,他的雙肩因為悲傷而顫抖,駱晚棠被他的聲音弄得有些窒息,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輕輕拍著尚博的後背,安慰道:“沒關係,沒關係,不會有事的。”
兩人相擁而泣,過了許久,駱晚棠終於發出一聲悶哼,尚博連忙起身,將駱晚棠放在沙發上。
他抹去臉上的淚水,掀開簾子,讓外面的光線照了進去,讓外面的風吹進屋子裡,屋子裡頓時熱鬧起來。
他走到駱晚棠身邊,蹲下身子,將她身上的繃帶取了下來,看了看她的傷勢,嘆了口氣:“還好,沒什麼大礙。”
駱晚棠握住他的雙手,將自己的臉按在自己的臉頰上,深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