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往下滾動。
他擁抱宇文禮的時候,就像駱晚棠給他的感覺一樣。
宇文禮看起來對尚博的擁抱很是習慣。
兩個人在斜坡上翻滾,宇文禮眼前一片朦朧,她想要仔細的看清楚,卻發現自己的視線越來越模糊。
這個人影,似乎是尚博。
他在召喚她,讓她回去。
尚博伏在宇文禮面前,目光灼灼地盯著她:“是你,駱晚棠?”
宇文禮總感覺這個名字有些熟悉。
但無論她如何努力,都無法回憶起,越是思索,她就越是頭疼。
而在她的意識中,那道身影也變得越來越淡,漸漸遠離了她。
她捂著腦袋,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我的頭好痛。”
尚博仔細地觀察了一下,發現她的頭部並沒有什麼損傷,這才伸手去摸她的上衣。
他想確認一下,這個宇文禮,是否就是駱晚棠!
尚博的雙手微微一顫,這一刻,他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如果她不是,那麼駱晚棠呢?她害怕自己,她怎麼會把自己給忘了。
就在他遲疑的時候,宇文禮的助手走到了山丘上,大聲的呼喊著宇文禮的名字。
他的手指落在她的衣襟上,眼看著就要揭開那神秘的面紗了。
宇文禮艱難的站起身來,一邊走一邊叫道:“登徒子!”
宇文禮腦袋都要炸開了,居然還不忘記對尚博登徒子進行謾罵。
尚博又錯過了證實祁昌胤猜測的好時機,這兩日,他總覺得宇文禮跟駱晚棠有幾分相似。
她的助手很快就從山坡上爬了下去,宇文珂給她找的大夫也跟了過來。
助手趕緊把宇文禮給攙扶起來,“姑娘,您沒事吧?”
宇文禮搖了搖頭:“頭痛,有些東西在我的腦海裡盤旋,但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每當我試圖回憶的時候,我都會感覺到自己的頭痛。”
助手和大夫對視一眼,大夫快速的將一支針劑打在了宇文禮的手臂上,宇文禮搖搖晃晃的倒在了助手的懷裡。
尚博微微一愣,隨即說道:“那是怎麼回事?”
還沒等醫生說話,助手就已經開口:“這只是鎮靜劑,她從小就有頭痛的毛病,一直都有大夫陪著。”
迷藥?
尚博心中疑惑,好端端的,幹嘛要給自己注射鎮靜劑?
還有,剛才宇文禮所說的,她腦子裡面有些朦朧的記憶碎片,究竟意味著什麼?
她是不是失去了記憶?
尚博原本以為自己猜對了,但轉念一想,萬一宇文禮真是駱晚棠,自己貿然說出那些可疑之處,反而會引起懷疑。他只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等確認了宇文禮的真實身份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