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非常艱難的過程。
一個普通人,一天,一週還行,但是一兩個月...直到寶寶出生,這才是最痛苦的事情。
駱晚棠在病床上一週就感覺到腰部痠痛,一個多月下來,她感覺自己的雙腳和腰部都失去了控制。
尚博有一個多月沒有來公司了,這一個多月來,他一直在酒吧裡喝得爛醉如泥,整個人看起來懶洋洋的,就像是一個落魄的中年男人。
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生命是如此的失敗,就像是掉入了一個沒有出口的迷宮。
楊敏是他未來的妻子,負責管理公司的一切,尚博勸了很多次,可是尚博根本不聽。
這一天,尚博還在酒吧裡喝著酒,阿辰湊到尚博身邊,低聲說了幾句話,讓他眼前一亮。
駱晚棠連自己的孩子都搶去了!
...
駱晚棠懷孕七個多月後,駱卿塵的病情又加重了,駱晚棠當機立斷,想要把她的孩子打掉。
本地的一家最頂尖的醫生,在第一時間為她做了一次手術,這一次,她的寶寶沒有任何問題,直接把她的臍帶切掉,然後又被轉移到另外一間手術室,由駱卿塵做手術。
駱晚棠被推入手術室的時候,還沒有麻藥,她剛生下一個女孩,只要她一低頭,就能看到嬰兒的腦袋。
駱晚棠喜極而泣。
祁昌胤走了進來,給他們檢查了一下:“你真好,孩子真好。”
駱晚棠疲憊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中卻是濃濃的關切之色,祁昌胤見她如此緊張,便安慰道:“你不用擔心,我們家的大夫給你做了檢查,胎兒的臍血和我們家的孩子很匹配,我們正在做準備。”
駱晚棠鬆了口氣,現在只能寄希望於手術能夠成功了。
祁昌胤一臉驚喜的望著孩子:“快看看,孩子都能露出笑容了,肯定是好現象,這孩子真是幸運兒。”
駱晚棠微微頷首:“對我來說,她就是卿塵的小仙女,所以我要為孩子起名為忘憂草。”
“忘憂,駱忘憂,好,那我們就叫angel好了。”祁昌胤一邊哄著孩子,一邊溫柔的叫了一聲:“angel!”
駱晚棠笑了笑,讓祁昌胤看著駱卿塵,臨走的時候,祁昌胤對她說:“好好休息一下,保姆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