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塵為何要這樣說?”
祁昌胤嘆了一口氣,說道:“宇文禮來了,卿塵覺得宇文禮是他的親生母親,駱晚棠已經瘋了,根本不認識卿塵,而卿塵也不願意和她相認。”
裴蘭卿湊到駱晚棠身邊,默默看著她。
她抬起手,想要將自己的秀髮捋順,可是,當她的手指觸碰到自己的髮絲時,她又嚇得僵住了。
祁昌胤冷哼一聲:“麻醉藥效果很好,三個鐘頭都醒不過來,你隨便摸摸。”
裴蘭卿捋了捋自己的秀髮,上下打量著眼前的駱晚棠。
那是一張駱晚棠的臉龐。
但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一點都不熟悉。
而且,上次她來醫院看望宇文禮,宇文禮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靜靜的坐著。
她盯著螢幕,久久不動。
最終她還是搖搖頭:“卿塵說的沒錯,我和她不熟!”
裴蘭卿質疑駱晚棠的話,很快被尚博打消。
早上,他就帶著自己的醫生,到了大醫院,然後自己拿到了血液檢測報告,這一檢查,他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駱晚棠的血液屬於罕見的Rh型,屬於罕見的Rh型。
他一進來,就聽見裴蘭卿這麼說,當即拿出了檢查報告。
祁昌胤長出口氣,道:“我猜得沒錯。”
裴蘭卿蹙了蹙眉:“只看血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些操之過急了?”
祁昌胤看著檢查報告,說道:“臉可以整容,但是血液是不能整容的。”
裴蘭卿聞言,若有所思。
祁昌胤說得沒錯。
整容手術在醫學界很常見,但是能讓人全身流血的,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可是,她也覺得,這張臉不可能長得這麼像。
她問。
尚博沉聲道:“我和宇文禮認識的那一天,是在地牢裡面遇到駱月銘的,駱月眠告訴我,駱晚棠除了她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雙胞胎妹妹。”
所以,裴蘭卿根本就沒有別的藉口。
但她對駱晚棠又有一種距離感。
他們是那麼的熟悉,那麼的親密,那麼的親密,那麼的親密,那麼的親密。
完全就是兩個完全不認識的人。
這種情緒,不只是裴蘭卿,他的兒子,他的尚博,他的祁昌胤,他都有這種情緒。
但事實就是如此,由不得他們不相信。
他們只是不適應她的瘋狂。
裴蘭卿並沒有在這裡呆太久,因為駱君要去s市讀書,所以,他也沒有在這裡久留。
阿辰是在她離開的時候才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