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撩了撩她凌亂的髮絲,臉頰滾燙,眼睫上還帶著淚痕,讓他有些同情。
他將駱晚棠扶起來,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顯示出兩人之間的激情。尚博在浴室裡幫她洗了澡,然後撥通了阿辰的號碼。
“給我打電話。”
有大夫來了,幫駱晚棠測量了一下溫度,然後掛上了吊針。
“你這是在幫患者洗完澡?”
尚博點點頭,他知道,自己泡個澡,確實可以讓自己冷靜下來。再說了,身上有那麼多的吻痕,還能去找醫生嗎?
“胡說八道,不過是一般的感冒發熱而已,你這樣清洗,都快變成肺炎了。”
阿辰低笑,如果讓尚博來照顧她,哪怕是感染了肺炎也是好的,可是他從小被人呵護著,根本不會照顧別人。
醫生說完就離開了,阿辰也跟了上去。
“你在這裡看著。”尚博吩咐道。
阿辰無奈的點了點頭,這次的聚會,怕是要黃了。
駱晚棠這一覺一直到次日正午時分,她才醒過來。
“醒了?”他的聲音很輕。
駱晚棠見尚博就在窗戶邊的沙發上坐下,她本能地往後縮了縮,砰地一聲,她和身上的棉被都掉在了地板上。烏爾
“幹嘛?怎麼回事?”
阿辰從外面跑了過來,繫著圍裙,手裡還拎著一把鏟子。
尚博臉色一沉:“出去!”
“哦...”阿辰心裡想著,要不要這麼狠?他只是露出了一個肩膀而已!現在很多人都是露出了腿和腰部,他只是看到了她的一個肩,他的臉色已經和一隻烏鴉差不多了。
駱晚棠聽到房門被關上,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是真的怕了尚博,每次見到尚博,都會讓她痛不欲生。
“我很恐怖嗎?”
尚博見駱晚棠連連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忍不住笑了起來。
尚博看著她,白淨的肌膚,帶著幾分病態的紅暈,一雙清澈的大眼睛裡流露出慌亂和恐懼,就跟他在北海道飼養的一頭小鹿一模一樣。
被他這麼一看,駱晚棠頓時嚇得瑟瑟發抖。
“尚老闆,我...我想我應該和你商量商量。”
“談什麼?”
駱晚棠深深吸了一口氣,壯著膽子說道:“我明白了,你對我的婚姻和金錢都很憤怒,但...但我也有我的理由...”
“是嗎?說來聽聽。”
他能說什麼?總不能跟他說,婚禮那天,我被我的親生姐姐出賣了,她還欺騙了我,還騙了我的錢,我真的很冤枉!我也是受害人啊!可是母親呢?母親還在駱家,如果她把這件事情說出來,駱月眠一定會殺了她的母親,她就再也見不到母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