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宇文珂的回絕,西維婭彷彿早有預料。
她把他召回來了。
沒辦法,西維婭每次都以女兒和女兒的性命作為要挾。
這一次,西維婭特意為他製作了一種讓人慾罷不能的烈性酒,而這個酒,也被她用在了那個冒牌的駱晚棠身上。
一旦發作,便會生不如死。
可西維婭只是微笑著說,這一切都是因為她對他的感情。
她想要用自己的愛情,將他緊緊地綁在自己的身上。
宇文珂,在返回中國的時候,將自己獲勝的訊息,告知了西維婭。
但是,他也清楚,她是用自己的妻子和女兒的生命換來的。
他要做的,就是傷害自己的妻子和女兒。
想來想去,他現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從尚博身上入手,讓大家誤以為,他只是為了打擊尚氏娛樂。
而關於夏初被殺一事,則是西維婭派人在中國盯著的。
而且,尚博的那個劉嬸,那個開車的,那個單純的文夢,也是西維婭親自下令的。
這時,他已經逃往英國了。
他只說了一句話,那就是當初在山上莊園中,他打傷了駱晚棠。
這些傷勢,都是他沒有預料到的。
他只是想讓她跟自己一起錄一段錄影,結果駱晚棠脾氣暴躁,直接就跑了,這才有了後來的事情。
說著說著,尚博就有些坐不住了。
一腳踢開房門,一腳將宇文珂厄在了自己的脖頸上。
眼睛都紅了:“你說的這麼輕鬆,就好像是在說一個故事一樣,你知不知道,你給她帶來了多大的痛苦?”
“我知道。”宇文珂艱難的說了一句。
尚博瘋狂地捏著他的喉嚨,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不,你不懂!你根本不會想到,你這個人,會給家裡帶來多大的傷害!”
車伕一家人沒了主心骨。
劉姨一家人沒了老婆,沒了母親。
商璃,裴蘭卿,都沒了自己的女兒,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兒子!
每個人都被宇文珂為了保住自己的家人,弄得家破人亡。
宇文珂說的很輕鬆,就像是在說一個很簡單的故事一樣。
安洵示意阿辰把尚博拖走,“西維婭,駱晚棠、尚博,他們為什麼要交給你?”
這不符合常理。
“你是不是跟西維婭有什麼過節?”安洵轉頭看著尚博。
尚博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粗氣道:“我從來沒有聽說過西維婭是誰。”
這就對了,兩個非親非故的人,怎麼會讓宇文珂來殺他們?
安洵看了宇文珂一眼,見他不似在說謊。
宇文珂一邊喘息,一邊用沙啞的聲音說道:這一趟,我去了一趟別墅,看到西維婭的姑姑,她姑姑是中國人,聽說,還是她姑姑讓她幫忙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