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見李鶴鳴氣急敗壞的拿起了手機,嚷嚷著他要報警。
馬玲冷笑一聲,一鞭子就將他的手機打碎,厲聲呵斥道:“狡辯是吧,我看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會招的,我這鞭子可以一下下的打斷你身上的二百零六塊骨頭,不若就從你這雙手開始吧!”
李鶴鳴見馬玲不似在開玩笑,渾身打了個冷戰,頓時也是急了,他身為醫者,最重要的就是這雙手了。
若是這雙手毀了,他這輩子就就算完了。
於是李鶴鳴立馬也是搬出了師門,大喊道:“放肆!我乃聖醫堂的大夫,你一介宵小豈敢動我!”
白凝雨冷聲道:“是嗎?就憑你縱徒害人,別說是聖醫堂了,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照樣保不住你!”
聞言,李鶴鳴一怔,隨後眉頭一緊,轉而看向白凝雨問道:“什麼意思?”
“那你就要問問你的好徒弟了。”白凝雨的雙手環於胸前,淡淡的說道。
李鶴鳴聽到這話,猛然轉頭,下意識的看向東榮,隨後反應過來,目光朝著鄭松柏望去。
只見,此時的鄭松柏,已經悄摸摸的走到了門邊,正準備開溜。
馬玲一鞭子把他給甩了回來。
鄭松柏重重的摔倒在李鶴鳴的身前。
“師父,您不要聽她胡說八道,她在冤枉徒兒啊。”鄭松柏忙抱著李鶴鳴的大腿哀嚎了起來。
“住口!”李鶴鳴冷呵一聲,他的表情嚴肅,眼神中閃過一抹厲色。
聖醫堂的威名不容被人詆譭,若是鄭松柏真的幹出有辱師門之事,給師門抹了黑,那自己如何向師父交代?又如何在聖醫堂立足?
想到這裡,李鶴鳴的面色陰沉了下來,望向馬玲詢問道:“你不要妄圖矇騙老夫,若你所言有假,膽敢挑戰我聖醫堂的威嚴,我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你這個做師父的,該不會不知道,夜色是你這個好徒弟的產業吧!”說著馬玲將發生的事情簡單敘述了一遍。
“你有何證據?”李鶴鳴還是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
馬玲嗤笑一聲:“證據?上網看看不就知道了?現在鋪天蓋地的新聞大概都是夜色吧,說不定,過不了幾個時辰,有關部門的人就會來找你和你的好徒弟瞭解情況。”
這時,一旁的東榮一臉凝重的將手機遞給了李鶴鳴。
只見李鶴鳴拿起手機看了幾眼,表情越發的凝重。
到最後,就見李鶴鳴將手機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只覺得自己一陣氣血上湧,一巴掌打在了鄭松柏的臉頰上。
只聽“咔!”的一聲。
鄭松柏的脖子硬生生的被打錯了位。
此時的鄭松柏,歪著腦袋跪在地上哐哐磕頭:“師父,弟子錯了,弟子也是一時糊塗,利慾薰心,求求您救救我啊,師父。”
“混賬東西!”李鶴鳴被氣得,胸口不斷的劇烈起伏著,此時,這聲師父聽起來更像是在羞辱他。
“徒弟做出了這種事來,你這個當師父的,卻什麼都不知道,有點說不過去吧!”馬玲嘲諷的聲音傳到李鶴鳴的耳中。
李鶴鳴自知理虧,也不好再說什麼,連語氣也軟下了幾分道:“他就是老夫的一個記名弟子,不是正式的。”
只是這樣的辯駁顯得過於蒼白無力,事情一出,百姓們哪裡會在意什麼記名還是正式的,他們能記住的只有李鶴鳴弟子這幾個字。
到時候就算是華夏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自己淹死。
李鶴鳴悔恨的嘆了口氣道:“我承認,之前是找了幾個異能者去……去殺你們,但他們也沒成事啊。
白姑娘身上的針咒真不是我乾的,因為真正的華陽針法已經失傳了,我這針法也是仿華陽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