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雨趕回趕往別墅後,就見葉子已經帶著顧驍等在了別墅門前。
顧驍的小臉上此時已經是面無血色,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
白凝雨立馬將兩人帶入了屋中,一番檢視之下,顧驍竟然也和自己一樣,中了咒術。
但他所中的咒術,比起自己的則是又升級了一步。
葉子聞言,則是眼眶泛紅的看向白凝雨道:“這幾天顧驍的身體就出現了些許不適,剛開始只以為是生病了,就沒當回事,結果今天抓住了一個鬼鬼祟祟的傭人。
詢問之下才得知,有人買通了她偷取顧驍的貼身之物,據那個傭人交代,七天前,她已經偷了一件東西,那個僱傭她的人,則是姐夫的恩師。
大概是因為他女兒瘋了,他就覺得這一切都是姐夫的錯,恨毒了姐夫,所以才想讓姐夫嚐嚐失去孩子的滋味。”
白凝雨點了點頭,就見她指尖在顧驍的身上游走,以靈力化針,刺入了顧驍周身的幾處大穴。
顧驍的小臉這才有了幾分血色,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他見到面前的白凝雨後,嘴角一撇就起身撲到了白凝雨的懷裡,委屈巴巴的說道:“白姐姐,我以後能不能跟在你身邊啊?”
見顧驍不似之前萎靡,葉子也頓時放心了不少。
她一把將顧驍從白凝雨懷裡揪了出來,解釋道:“我姐姐和姐夫去了外省休養了,他們得知顧驍的情況後,委託我把他送來治病,這小傢伙大概是覺得自己被拋棄了,所以委屈的不行。”
顧驍聞言小腦袋一撇,似乎又恢復了往日神氣的模樣:“哼,才不是,我已經習慣無良老爹無恥行為了。”
白凝雨摸了摸顧驍的腦袋,對著馬玲說道:“玲玲,你幫我去範老闆那裡取一株碎星花回來,要徹底解開這咒術,還得用著它。”
馬玲聞言點了點頭,立馬飛速趕往萬輝堂那邊趕。
夜色已晚,燈火闌珊,毛毛細雨,朦朧了視線。
街道上行人寥寥,只有急促的車行聲,一掠而過。
萬輝堂處,範老闆放下手中的本子,站起身來,稍稍活動了一下筋骨。
好久沒有這麼大的客流量了,身體還真是有些吃不消,今天可得回家舒舒服服的泡個藥浴,想著範老闆就準備關門打烊。
此時,就見一個急色的身影,火箭一樣的就衝了進來。
範老闆只覺得眼前的姑娘有些眼熟,還沒反應過來就聽馬玲道:“老闆,這裡有碎星花嗎?小白讓我過來找你取這味藥。”
聽到小白二字,範老闆才猛然想起,眼前的姑娘,不就是自己今天去港灣別墅裡給白神醫送藥時,白神醫身邊站著的那位嗎?
“喲,這不是白神醫的朋友嘛,怎麼這麼晚過來幫白神醫取藥啊。”範老闆樂呵呵的笑著說道。
“是啊,急用。”馬玲點了點頭應聲回道。
範老闆隨即口中重複道:“碎星花啊。”
只見他眉頭微微皺起,開口道:“這種藥草極為罕見,用途也十分侷限。”
說著範老闆就從藥櫃中取出了碎星花,邊打包,邊向馬玲訴說著碎星花繁瑣的用法。
馬玲則在一旁聽得頭大,立馬揮手叫停道:“您老說的這些個我實在是記不住,要不您還是跟我走一趟吧!”
範老闆聞言,尋思著事關白神醫,去一趟也無妨,於是便拿起藥箱,點頭應下了。
兩人出了店鋪,範老闆關了店門,正準備伸手去摸兜裡的車鑰匙。
突然,他感覺身體一輕,範老闆下意識的抱住了診療箱。
再一眨眼,他只覺得自己上升已經到了某種高度,周圍黢黑一片,往下看去,下方竟然閃爍著點點燈光。
自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