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鬥法大會還有半個月時間,除去各宗各派提前到來的三天,還有十二天的時間供各宗門弟子準備。李秋本來對於鬥法大會心存疑慮,怕自己五層的修為暴漏出來,不料子樂曬然笑說鬥法大會前哪個弟子不給自己留一手?有掩蓋自己修為的,有將拿手絕學放在最後一戰的,就是為了能夠出其不意。所以李秋根本不用擔心。
李秋說到底是少年心性,對這鬥法大會就上了心思,也想著上去比個名次,若是能進得了前十,也能得些靈石獎勵,現下這囊腫羞澀的味道他可是著實體會的夠深。試想一下,本來他就因為誅殺了兩個邪道得了大筆靈石,又不知珍惜的揮霍一空。這大手大腳慣了的猛然讓他沒有靈石可用,肯定著急的心癢難耐啊。
本來李秋還想著將從金鯉身上得來的金槍賣掉或者跟其他人交還,可惜已然還給那母鯉了。現下他除了從老猿那裡得來的那根木杖外,就是幾塊中品靈石,這兩樣他都是萬萬不敢示人的。可是自己兩手空空拿什麼去跟別人比鬥啊。那柄青鋒劍是想也別想,萬一被誤會成他殺了人家弟子,自己肯定百口難辯。
心裡想著,李秋又來到當日那個本門弟子擺攤易貨之處。正走著,忽聽到有人售賣金剛符,兩塊靈石一張。這金剛符李秋是知道的,當初自己與邪道人鬥法的時候幸虧是這金剛符才保住了性命,幾次鬥法,金剛符居功至偉。又聽到各種攻擊符一枚靈石一張的時候,有些奇怪的李秋不由上前詢問起來。
那正在售賣符咒的弟子一身的肥肉,聽到李秋所問,好似包打聽一般唾沫飛濺道:“這位師弟可是心來宗門的吧?”
見李秋承認,買弄道:“本來平時在外頭,這攻擊符當然要比這金剛符要貴些的,可惜我們是何宗?青木宗啊。見到火系或者金系的功夫攻擊的時候,即使我們所修習的青木幹,效果也大打折扣,威力減少四成以上。耗費靈力不說,威力有限。這金剛符就不同了,鬥法的時候施展開來,不耗費靈力,我們這些煉氣弟子至少撐個三招四式的,高手對招,一招就能定輸贏了,師弟你說是吧。”
李秋這才明白,原來這保命的符咒在青木宗裡格外的受青睞啊。
見李秋對這金剛符格外感興趣,胖師兄攛掇道:“怎麼樣,師弟,看你初來乍到,師兄給你個感情價,買十張送一張。”
李秋有苦難言,坦然道:“這位師兄,我實在是買不了這麼多。”
胖師兄道:“你能買多少?”
李秋道:“僅一張而已。”
李秋以為那胖師兄定會冷眼相向,卻不知這胖師兄是個是故老人,他卻想著此人是個剛入門的新進,要知道出入宗門就能拿出兩塊靈石的煉氣弟子也是鳳毛麟角的。對他而言,李秋要麼受師傅寵愛,這個基本可以排除。要麼就是家中勢力強大。他選擇相信後者,因此臉上的笑容更勝,這種人他是很願意結交的。
於是在受了李秋兩塊靈石後,他痛快的將一張金剛符交給李秋,邊說道:“師弟這麼痛快,師兄為了結個善緣,再送你一套制符的筆和丹砂還有口訣,至於符紙師兄這裡就沒有了。要知道這制符的材料,就數這符紙最貴了。”
李秋好奇道:“還請師兄教我。”
那胖師兄此刻就是不向他請教他也開啟了話匣子滔滔不絕了:“這制符說起來簡單,就是將體內靈力按照口訣,靈巧的書畫在這載體上,這載體當然就包括符紙,也有用獸皮做載體的,當然,那獸皮不是一般的獸皮,得是有修為的靈獸或妖族才可。”
李秋問道:“我見這金剛符明明就是一張紙而已,哪裡有所不同?”
那胖師兄笑道:“師弟不用體內靈力,用凡人體力試看能否將其撕開。”
李秋這才將金剛符輕輕扯了兩下,見無事,開始用力,直到用盡生平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