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兒套裝的女人,頸間是一串澳白珍珠,雖然打扮的富貴,妝容也精緻,但眉間略顯憔悴,氣質介於清冷和陰鬱之間,也是別有一番韻味的美。
“我是姜梨,原赫之的妻子,請問怎麼稱呼你?”
“許清安。”
“很好聽的名字,清冷獨立,像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你自己有做生意嗎?”
許清安搖頭,“我不會做生意,以前開的花店也倒閉了。”
姜梨:“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領域,全職太太也很厲害。”
許清安單薄下垂的唇角揚起,“我的丈夫在一次任務中犧牲了,留下我和兩個孩子,我現在確實是全職太太。”
姜梨看見了沙發上的龍鳳胎,三四歲的年紀,穿著bonpoint童裝。
這是一個法國的童裝品牌,堪稱童裝裡的愛馬仕,小時候她有幾套。
許清安目光掠過姜梨空蕩蕩的頸間和手腕,隨後滿意地收回視線,手指撫摸過頸間的澳白珍珠,香奈兒套裝,又揉了揉兩個孩子的小腦袋。
最後看向姜梨。
“我丈夫的撫卹金全部用來給我治病了,如果不是原大哥幫襯,我們娘仨活不到今天。原大哥是我們一家的恩人,也是我們的天。”
什麼?
姜梨眼神微妙,施施然坐在沙發上,沒了跟許清安深入交流的心思,真是白瞎了這麼清冷獨立的名字,感情是來上門示威的。
“你丈夫死了,跟我丈夫有什麼關係,他又不是軍部的人,還管你們吃喝?”
許清安唇角的笑意加深,“你剛剛嫁過來,還不瞭解原大哥吧。原大哥和我丈夫是戰友,我丈夫犧牲後,我痛不欲生,是原大哥給了我活下去的動力。”
姜梨不相信原赫之這種潔癖深重,站在金字塔頂端的門閥貴公子,會吃別家的剩飯剩菜。
但昂貴的衣服首飾做不得假,原赫之確實把戰友遺孀照顧得很好。
原夫人開口道:“兒媳婦,既然你嫁給了赫之,那就要婦唱夫隨。”
“清安比你大幾歲,你可以喊她一聲姐姐。對了,清安每個月都會來一次,赫之不在家的時候,你要好好招待清安和兩個孩子。”
“你膝下沒有孩子,讓兩個孩子認你當乾媽如何?”
算盤珠子崩姜梨一臉。
姜梨:“我可不敢搶人家孩子,萬一人家爸爸晚上找我麻煩怎麼辦,我膽小,怕鬼魂。你們聊著吧,我還要回去喝中藥。”
原夫人又不是她的原裝婆婆,面上尊敬一下就行了。
更何況原赫之才是姜梨的直屬領導,原夫人這個小領導的命令愛聽不聽,反正不影響她吃喝玩樂。
回到別墅的姜梨洗手,焚香,靜心練字。
時間隨著縷縷香菸散去,姜梨不知道練了多久,直到手腕酸了才擱筆。
小書房是王叔幫她收拾出來的,就在原赫之的大書房邊上,雖然小了一圈,但格外精緻。
姜梨喝了半杯水,拿起手機看到三個未接來電,都是原赫之打過來的。
狗男人!
姜梨不想給原赫之回電話,反手撥通了柳纖雪的手機。
柳纖雪聲音沙啞:“喂?”
姜梨:“你做賊去啦,聲音怎麼啞成這樣。”
柳纖雪躺在床上翻白眼,“呵呵,我昨天去公司上班了,I'm柳氏集團首席財務官,公司小小的麻煩大大的,加班也是多多的skr~”
姜梨‘噗嗤’一笑,想起上門添堵的寡婦,聲音有些消沉,“我今天過得很不好,原赫之在外面養了一個寡婦。”
柳纖雪一下子精神起來,“什麼世家貴公子,口味這麼重的嗎?”
姜梨:“這都是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