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霓虹燈映在原赫之的眼底,男人沉醉的眼眸醞釀著慾望,逐漸沉淪成呼吸粗重的蠻獸。
原赫之的喉結滾燙,硬骨骨的,姜梨柔軟的指腹觸之即離。
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冒犯後,姜梨假模假樣摸了摸他的領帶,笑容甜美:“你的領帶歪啦,我幫你正一正。”
“多謝老婆。”
原赫之聲音啞的厲害,攥住了她縮回去的手腕,她精心養護的肌膚非常滑嫩,比她身上嬌貴的綢緞過猶不及。
他偶爾也會幫助她護理肌膚,並不覺得伺候妻子委屈,甚至還把這種事當成丈夫的職責,畢竟未來他也會享受到。
姜梨根本無法抽動自己的手腕,每次原赫之攥著她的手,或者捧著她的腦袋親吻著,她就覺得這些身體部分不屬於她了。
男女體力懸殊,也是一種閨房樂趣,她見過最具性張力的男人,居然是自己性無能的丈夫!
如果他真的是一個精力旺盛,卻因為心疼老婆剋制慾望的紳士就好了。
可惜啊可惜。
姜梨沒有再掙扎,而是傾身靠近原赫之,她的肌膚、嘴唇和氣味,都是無比香軟的調調。
原赫之深呼吸了一口氣,矜傲冷漠的眼眸低垂,睫毛濃黑翹長。
“小梨渦,你離我太近了。”
“你握著我的手腕不放,不就是想要我過來嘛。近距離看赫之哥哥的骨相好優越,好想在哥哥的睫毛上盪鞦韆!可惜我塗了口紅,不能親親,否則哥哥臉上全部都是我的口紅印,會影響你在大家心中的威嚴。”
姜梨調整角度,故意用自己的睫毛,去蹭原赫之的睫毛。
她嘴裡對他恭恭敬敬,行為舉止卻異常的俏皮,男人端方莊重的氣質快要繃不住了,想要跟可愛嬌軟的妻子玩鬧成一團,最後原赫之忍住了,薄唇勾出一絲含蓄的笑。
姜梨就是想逗原赫之笑,當她看到原赫之的笑容時,微微失神。
婚後相處的三個多月,她自詡對原赫之有一些瞭解,他雖然威嚴強勢但不失寬厚,日常相處中他也不會處處板著臉,偶爾會露出深沉內斂的笑容。
原赫之越端方自重,姜梨就越想看到他瘋狂的模樣。
洗完澡後,姜梨沒有清醒,越發沉浸在‘把原赫之這朵高嶺之花拉下神壇’的思想旋渦裡,無法自拔。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原赫之不再去對面的臥室洗澡,而是喜歡上了乾淨香甜的主臥浴室。
跟妻子用著一樣的洗髮水和沐浴油,但味道只能在他身體停留一晚,白天就沒什麼味了。
但妻子似乎被這些瓶瓶罐罐醃透了,就算不洗澡身上也是香香軟軟的。
想起妻子那身香軟滑膩的肌膚,冒著霧氣的熱水變成了冷水,沖刷著男人矯健結實的身軀,塊壘分明的腹肌緊繃。
姜梨趴在床上跟柳纖雪聊天,她寬恕了對方因為出差沒有參加自己書法首秀的罪行,柳纖雪發了一個‘謝主隆恩’的表情包,隨後跟姜梨說了一件事。
柳纖雪這次出差參加了一場飯局,大家聊天的時候,一位老總提起了原赫之的名諱。
姜梨有點犯困,她一點都不擔心聽見原赫之在外亂搞的八卦,也算是這樁聯姻為數不多的優點……
柳纖雪:“那位老總跟原氏集團合作過幾次,據他說,原大少從不參加亂七八糟的飯局和聚會,潔身自好的不得了。這個世界上不缺小人,他們看不得別人成功又端正,所以就耍陰招,要把原大少拉下水。”
姜梨稍微清醒了一點,“然後呢?”
柳纖雪:“這畢竟是私事,那位老總知道的也不多,他說得罪原大少的那一幫人,下場都很慘,似乎已經在生意場上聽不到他們的名字了。真不知道他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