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連忙把手背過身,“我現在的指甲很漂亮,剪短就不美了,你…你是不是吃錯什麼藥了,怎麼想起來給我剪指甲。”
“剪短一點好看。”
睡衣舒軟、燈光溫馨以及粉色被褥,柔和著原赫之冷肅殺伐的上位者氣勢,他現在心境寬闊,眉眼和身體都處於放鬆的絕佳狀態,一點都不計較姜梨的毒舌。
姜梨搖頭。
她雖然不喜歡做複雜的美甲,但是手指甲長一點點塗指甲油很好看,特別是塗上莫蘭迪色系的指甲油,百搭。
“你為什麼非要剪我的指甲,給我一個理由!”
“撓得我肩膀不舒服。”原赫之言簡意賅。
姜梨臉蛋瞬間爆紅,耳根和鎖骨從白皙變得粉嫩,整個人像一枚煮熟的蝦子。
好半天,她才軟著哽咽的聲音反駁,“我沒有,我不舒服的時候頂多絞一下腿,沒有用指甲撓過你!”
原赫之挑眉,他不喜歡打機鋒,這也跟他內斂深沉的性格不符。
男人結實的腱子肉緊繃,挺拔高大的身軀壓著姜梨,朝一個地方猛親猛嘬。
姜梨淚眼朦朧,貝齒咬著攥緊的拳頭,因為刺激過頭了,眼尾洇著一抹軟紅,夾雜著歡悅的淚珠打溼了枕頭。
今天他親得太狠了,姜梨連絞一下腿的力氣都沒有。始作俑者蹙眉,深邃漆黑的眸子寫滿了不悅。
今晚肩背沒有又疼又麻的刺撓感,原赫之感覺不得勁,而且她為什麼連腿都不絞了?
原赫之聲音沙啞,“寶寶,我親得你不舒服嗎?”
姜梨眼淚流得更兇了,原赫之這個壞男人他只在床上喊寶寶,每次聽到這個稱呼,姜梨的身體都會熱情的回應他。
“舒,舒服。”
“哭得怎麼慘,再親一會兒好嗎,絞一下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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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梨醒得特別早,趴著原赫之的肩膀左看右看,滿意道:“我沒有撓過你吧,你還冤枉我!”
原赫之穿好白襯衫,修長的手指繫著貝母扣,就著這個姿勢彎腰,親了一口她的小梨渦。
冷淡的眼神情緒不高,大概是剛剛起床的緣故,沒有心思跟她爭執這個問題。
姜梨:“我今天不能跟你去公司,我要和王叔把家裡的玻璃花房拾掇乾淨,再應聘一個有經驗的花匠輔助我,咱們家的花房就可以開張啦!”
母親活著的時候,玻璃花房一年四季都綻放著鮮花,他雖然動過心思,但一直沒有騰出手實施。
原赫之:“不要讓自己太辛苦。”
姜梨:“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叫辛苦。”
原赫之無意識地抿了一下乾澀的唇,不知想起了什麼香豔滋潤的畫面,對她的話表示高度贊同。
“確實,做自己想做的事,一點都不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