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了,嚇我一跳。我已經把場子熱好了,你們快點過來啊,不是睡著了吧?”
“熱場子,好吃嘛,給我留一點點,謝謝你。”姜梨渾身被親得粉軟,已經快要被原赫之親傻了,偏偏她覺得自己很清醒。
原赫之連忙捂住老婆的嘴,他接過手機,性感低啞的聲音直衝人天靈蓋,“等著。”
陸元修聽完後,一疊聲的‘臥槽’,這是什麼荷爾蒙爆棚的大總攻,吃椿藥了吧!
牌桌上的人看到陸元修一臉銷魂,問他是不是打給女朋友了。
蘇瑀:“趕緊給原赫之打電話,催他過來玩牌。”
陸元修:“咳咳,我就是給他打的電話,他…在忙。”
蘇瑀:“我聽說他從今天開始休婚假,今天是他老婆生日,他還在忙工作?”
陸元修:“額,咱們繼續玩,他一定能過來。”他在忙他老婆,玩得比咱們手裡的撲克牌還要花!
原赫之偶爾跟朋友聚在一起玩牌消遣,他輸贏的次數非常均衡,在談判桌上運籌帷幄,在牌桌上也令人捉摸不透。
缺了原赫之總歸是差點意思,原赫之參加的牌局,那叫一個紙醉金迷、血脈僨張!
摞成小山的籌碼,相當於幾家公司和幾塊宗地在牌桌上流通,誰能不眼饞眼紅,個個都跟打了腎上腺素似的興奮,輸了發狂,贏了也要發狂。
但只有原赫之在的牌局,才有可能玩得這麼大、玩得這麼嗨。
這並非放縱墮落,跟原赫之成熟穩重的形象不衝突,即使是頂級自律的上位者,也需要偶爾放鬆一下。
於是大佬偶爾在牌桌上放鬆一下,就要重新定義紙醉金迷。
情事中斷,原赫之想起自己遺漏了一件重要的事,他強硬壓下慾望,眼神平緩從容。
“寶寶,你先去洗澡。”
“哦。”她感受到了原赫之有多能忍。
這都能忍,好可怕好自律一男的,所以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和事能令他失控吧!
姜梨洗完澡,吹乾自己的頭髮,換上一條鵝黃色吊帶連衣裙,只露了一點白白的肩膀和美背。
某位封建大爹蹙著眉頭,他要紳士風度,要尊重老婆的穿衣自由,不能真的像一個古板爹地管教姜女士。
姜梨踩著一雙鵝黃色高跟鞋,無名指是中指佩戴著兩枚梵克雅寶,手機和卡放在愛馬仕稀有皮手包裡。
已經很晚了,簡單打扮一下出門見朋友也不算失禮。
原赫之要帶她去賭牌,她有點期待!
原赫之不是要教壞姜梨,而是防止姜梨日後被人教壞,他不如提早教她這些東西。
雖然都是教,但方法和目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