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沒發現我。”
不等謝雅然說什麼,他繼續說:“雅然,你知道原赫之為什麼封殺我,阻止葉氏集團融資嗎?”
謝雅然:“為什麼?”
葉聿琛:“我跟原赫之無冤無仇,但我跟姜梨淵源頗深,姜家一直湊合我和姜梨,原赫之那種強勢霸道的男人,怎麼能容忍我這個前男友?”
“原赫之針對我,是因為他吃醋了!至於他為什麼吃醋,當然是因為他愛姜梨。高高在上的原大少,對盲婚啞嫁的妻子上心了,誰不說這是天作之合。”
謝雅然臉色陰沉,呵斥:“夠了!”
葉聿琛心中冷笑,眼神有一瞬間的猙獰。
你是真的不愛我啊,上輩子我把姜梨折磨死了,你也沒說要跟我結婚,原來不是我多想。
葉聿琛故作疑惑:“雅然,你也覺得原赫之很過分嗎?”
謝雅然:“…是,他是很過分,所以我會幫你。”
葉聿琛:“你跟原赫之作對,扛得下董事會的壓力嗎?”
謝雅然勾起唇角:“這你就不用操心了,你還病著,今晚就別留在我這兒了,快回醫院吧。”
葉聿琛抱了抱她,轉身離開。
謝雅然:“等等,你知道姜梨今年多大嗎?”
葉聿琛:“她今年二十一,你問這個幹什麼?”
姜梨今年二十一,跟小堂妹的年紀對不上,謝雅然懸著的心終於落地。
“沒什麼,快回醫院吧。”
謝雅然拿起手機,撥通了大伯的電話。
瑞士那邊正好是下午兩點,謝步衡正在陪著夫人摘花,準備自己製作精油。
謝步衡掏出震動的手機,緊蹙的眉頭舒展,“老婆,是雅然的電話,你跟她說吧。”
藍鬱溪:“我有自己的手機,雅然給你打電話,說明是找你有事。我最近的心情很好,不用雅然討我開心,快接,別誤了正事。”
被歲月厚待的美人容貌姣麗,頭髮烏黑如綢緞,只是病懨懨的眉間籠罩著一層抹不開的沉鬱。
像是一朵隨時會被狂風暴雨摧折的白玫瑰。
謝步衡接電話,視線一刻都不敢從妻子身上離開。
謝步衡:“你讀書的時候,曾經被小混混堵過?這種事,你怎麼不早點講…既然葉聿琛幫過你,現在他遇到麻煩求上門,我們不能不管…別擔心,這件事就交給大伯,我跟原赫之交涉。”
結束通話電話後,謝步衡走到妻子身邊,用袖子給她擦了擦眼淚,“怎麼哭了?”
藍鬱溪手裡的花籃打翻,嬌豔的花朵散落一地,臉頰滑過豆大的淚珠,給她擦眼淚的英俊男人快心疼死了。
藍鬱溪渾身顫抖,“我們的女兒會不會被人欺負?親生父母不在她身邊,她受委屈了誰為她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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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家老宅。
姜梨洗漱完,挨著枕頭就睡著了。
原赫之坐在書房裡,聽著原三講述下午發生的事。
男人深邃的眼眸凝著戾氣,“姜家領養了一個女孩,利用她穩住原家的婚約,後又利用她拉攏葉聿琛這位商業新貴,卻不好好對待她。”
原三義憤填膺,“姜家三口人,湊不出一個‘好’字,姜頌兒汙衊少夫人的話張口就來,顯然這事她沒少幹!也就是少夫人性情溫和,換成是我,早就把她舌頭割了。”
原三喋喋不休,沒有注意到原赫之越來越不受控制的情緒,他可以接受被人罵冷血無情,但他不能接受柔弱嬌氣的小梨渦受委屈。
這時擺在桌面的手機響起,原赫之看了一眼後,拿起接通。
“謝先生。”原赫之素來敬佩這位大佬。
原三屏氣凝神,聽著大少爺越來越犀利的措辭,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