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曉顏身子一僵, 她昨天晚上喊的全是老婆,而且逼江語綿也這樣喊的,其他稱呼都不讓她叫。
她閉了閉眼,心都死了,酒後壯人膽原來是真的,那畫面她都不敢細想,細想一下感覺自己好像什麼都做了……
景曉顏咬著唇慢慢撐起身子,頭都不敢回,她都不敢看江語綿一眼。
她拉開被子,低頭看著□□的身子,佯裝茫然,「昨,昨天……」
江語綿也起身,手撐在她背後,見景曉顏一副什麼都不記得了的樣子,她挑挑眉。
「你不會斷片了吧?這麼嚴重?什麼都不記得了?」
景曉顏張了張口,都記得,就是因為都記得,才裝傻。
她搖搖頭,神色更茫然了,「我幹嘛了?」
江語綿伸出手,摁在她小腹處,「疼不疼,難不難受,你說你幹嘛了,昨天晚上那麼激烈你一點影響都沒有?」
激烈……
景曉顏眉梢一抽,強行維持著臉上的表情,搖搖頭又緩慢點頭,「有一點點,但不多。」
這話說出來語氣都是虛的,不知道是心虛還是因為真的記不得。
江語綿嚴重懷疑她是在故意裝傻。
「行吧,那我幫你回憶,你昨天晚上又哭又求的讓我親你,一直喊我老婆,哦對,是你主動跪著要我親唔……」
話沒說完嘴就被景曉顏伸手捂住。
見她緋紅的臉頰以及藏在髮絲裡若隱若現的通紅的耳朵,江語綿眼裡的笑意都快溢位來了,原來她還知道害羞。
許是她眼裡的笑意太燙人,景曉顏又伸出另外一隻手捂住江語綿的眼睛。
她咬著舌尖,輕輕呼了口氣。
景曉顏一聲不吭就這麼捂著她的嘴,江語綿等了一會兒才伸出手把臉上的兩隻手都拿下來。
知道景曉顏不好意思,也沒故意笑話,伸手把人抱住然後又壓了回去,頭埋在她脖子裡自覺的不去看她的臉,這樣總歸不會那麼害羞,能好一些。
江語綿主動跳過剛才的話題,給景曉顏一點面子,「再睡幾分鐘就起來了昂,不能再賴床了。」
景曉顏微微點頭,小聲道:「我喉嚨有點幹。」
江語綿輕笑一聲從她身上爬起來,「你床頭有蜂蜜水,昨天晚上沖的,等下起來喝一點,晚上出去逛逛,要是不想出門的話我們就在酒店休息,明天直接就回去了。」
景曉顏空白的大腦思考了幾秒,所以來這裡真的就是單純為了自己。
還好是快過年了,大家都回來了,不然還真不一定能聚在一起這麼多人,難怪時間安排的這麼緊。
景曉顏長嘆口氣,「晚上出去逛逛吧,明天回家還有一場惡戰呢。」
江語綿挑眉,惡戰?
嗯,也許是,但是是別人的惡戰。
她要準備準備回去舌戰群儒了。
景曉顏並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不過她那顆懸著的心一直到家宴的那天晚上,徹底死了。
江語綿一個人被一群人圍著。
因為只有景曉顏不在江語綿身邊,那些人才不會有那麼多顧慮,跟江語綿說一些自認為的體己話。
所以媽媽早就拉著景曉顏坐在一邊比較偏的沙發上聊天去了。
江語綿說得口乾舌燥,一句一句反駁,不過她沒想到,這些人為了給自己洗腦,居然還用上了國家未來發展,文化傳承來給她講人生哲理。
她是真的聽累了。
江語綿長嘆口氣:「算了,我知道各位叔叔嬸嬸嬸伯父伯母什麼意思,但除了景曉顏我誰都不要。」
不知道是她的哪個伯父,突然說一句,「咱們這家庭,你要是實在喜歡也不是不能在一起,不對外說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