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曉顏眨了下眼，抱著方向盤趴上去，側著臉，雙眼直勾勾地落在江語綿臉上，眼裡滿是笑意。
見她更加放肆地盯著自己，江語綿咬著唇，注意到她臉上的笑，也就不說她了，笑了就好，起碼她開心了。
但江語綿終究是抵不住這種目光，羞得轉過身，雙手搭在車門上，下巴抵在手背。
真是的，哪有這樣看她的。
後衣領被一隻手抓著，江語綿被扯了過去，被迫轉過身，臉上的紅暈都沒消下去。
景曉顏一雙眼睛亮晶晶地盯著她，「綿綿，你從來沒對我說過你愛我或者你喜歡我，我想聽，今天你對他說了，也要對我說。」
江語綿很不好意思地轉過頭往窗外看，伸手蓋在她臉上推了推，「不要。」
哪有這樣要求的，這多不好意思啊。
景曉顏拉下她的手，把她往自己身上扯，死皮賴臉道：「我就要。」
江語綿被她扯著胳膊過去，身子歪了歪，她抬頭，對上景曉顏哭過的眼睛，很快收回視線，心軟了一些。
她動了動唇，猶豫道：「那……先回家再說。」
景曉顏不依，「就要現在說。」
江語綿嘴角一抽，拿她沒辦法，醞釀了一下，小聲快速道，「嗯嗯嗯，我愛你。」
景曉顏很不滿：「沒誠意，重新說。」
江語綿咬牙：「景曉顏！」
景曉顏也跟她一樣大聲，固執道：「就要重說！」
看她這就是要聽的模樣，眼神還埋怨地盯著自己看，彷彿不說會多委屈她似的。
江語綿垂了垂眸，視線落在她唇瓣上，很快給了自己一個臺階下，「行，那你親我，親滿意了我就說。」
唇瓣很快就貼了上來，好像比江語綿還要迫不及待。
手撐在中控臺上，江語綿的頭被她霸道地扣著，呼吸被瘋狂掠奪，她只好先顧著呼吸，完全放任景曉顏在自己唇瓣上又親又啃，直到被她牙齒磕到唇瓣，她輕嗚一聲，對方才放開她。
江語綿唇瓣發麻，因為被親的激起生理反應，眼裡含著淚花，她頭抵在景曉顏的肩膀，大口喘著氣，胸口不斷起伏，差點窒息。
景曉顏伸手托起她的下巴。
近距離對視，江語綿仰著頭，雙眼朦朧，本來想說她兩句，但看清她的眼神，江語綿喘著氣輕笑一聲，滿足她道：「好吧，我愛你。」
把人哄開心了，又被親了一下。
景曉顏笑盈盈的，她忍不住伸出手，在江語綿頭頂揉了幾下。
江語綿哎呀一聲躲開她的手，整理著被弄亂的髮絲，背靠在座椅上，她緩過氣，又抬手摸了摸唇瓣，扭頭警告道：「下次不準親這麼急了。」
差點被她親得厥過去。
景曉顏笑看著她，乖乖道：「好。」
江語綿拉過安全帶，「行了，回家吧。」
景曉顏眨了下眼，猶豫了幾秒，突然道：「咱沒家了。」
江語綿愣住，「啊？」
景曉顏撓了下臉：「我說了全還給他，等於就是我現在身無分文的意思。」
「嗯……這個車也是最後一次開了。」
雖然沒錢了，但徹底解決這件事，景曉顏其實挺開心的，什麼束縛都沒有了。
江語綿很快也反應過來，她點點頭，其實問題不太大，畢竟家裡有錢。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安慰，很快又聽見景曉顏故意可憐兮兮地問，「綿綿，我現在破產了，給不了你零花錢了，你還會愛我嗎？」
江語綿無語：「你看我差你那幾個錢嗎？」
景曉顏無辜眨眼：「不差嗎？」
回想一下自己的處境，江語綿眼皮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