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物仍在橫衝直撞,沒有節奏沒有章法,只有他長達二十餘年隱忍下洶湧勃發的愛意。他幾乎要把她頂穿了去,又怕真的傷了她,每一次都是小心翼翼地探入,又控制不住地頂入最深處。
“哥哥……”她哭了,淚水混著花灑的流下,她哀求他:“你放過我好不好……我不要了……”
他仍是那一句話:“你肯和他們做,為什麼不能是我?”
他一下下懲罰她,扯過毛巾將她的雙手縛住,吊在毛巾架上,聲聲質問:“為什麼不能是我?”
“因為……你是哥哥。”她抽泣,嗚咽中混著呻吟,微紅的眼圈更顯得可憐,他握住她的脖子就吻了上去,輾轉吮吸著她的每一絲酸澀與甜美,“哥哥也可以要你……”
“嗚……”她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花心急劇地收縮著。他被頓時一夾,蓄勢待發的洪流便衝著內裡噴湧而去。她乍然清醒過來,用力甩了他一巴掌。
“對不起,盛陽。”他驚慌失措地放她下來,“我……我沒控制住……”
“畜生!”盛陽惡狠狠地看著他,她渾身癱軟,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他拿著花灑慌亂地衝洗著她的身體。
他一邊為他清理,一邊愧疚地喃喃自語:“盛陽對不起,對不起盛陽……”
她沒有精力理睬他,閉著眼任由水流肆意揮灑。
他怕極了盛陽這副樣子,他寧願她恨他罵他狠狠打他一頓,可他受不了她對他不理不睬,就好像……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她否認了對他動情。
他丟掉了花灑,抱著她哭道:“盛陽,盛陽,我是真的愛你,我真的很愛很愛你……”
浴室裡水汽升騰,氤氳著模糊了玻璃,只能依稀看到兩個赤身裸體擁抱的身影。花灑仍在嘩啦啦地流著,她垂在他肩膀上不動。他疑心她昏了過去,便情急地晃著她:“盛陽!盛陽!”
她微微睜開眼,看了他一眼又闔上,“抱我…出去…”
他這才反應過來,她是缺了氧。
他急急地抱著她出去,將她放在床上就要打120。一手抬起阻止了她,盛陽虛弱地說:“你是要別人來……看我們笑話嗎?”
他被這句話刺痛,咬了咬牙說道:“對不起,是我昏了頭。”
他不敢再輕舉妄動,取了毛巾為她仔細地擦乾身體後蓋上了被子,緊張地觀察著她的臉色,在她床前守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