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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的話比妓子還要下賤。
可是她顧不了那麼多。她就是要,要更多。她不想再看見那片空茫。
陳用吉咬住她乳尖,挺起而堅硬的茱萸被牙齒一嗑,酥麻裡摻雜著刺痛。
窈娘抱住陳用吉頭顱,乳肉幾乎將他的口鼻淹沒。
他手指用力,抵弄穴中低陷處。溼淋淋的穴嘴陡然緊張起來,牢牢鎖住在裡頭攪弄著的手指。
窈娘一嘆,穴外竟射出一道水線。
然而這不過只是開始,她身下的軟被迅速溼濡,竟然是含著陳用吉的手指,直接失禁了。
所有感覺一瞬消失,恍惚裡,她看見陳用吉抽出手指,倒在她身側,環住她的腰肢。
他將她環在懷中,道。
“你說,林稼若是九泉之下有知,知道他一死,你在我面前便如此乖順,是不是氣得活過來?”
林稼。
窈娘此時此刻最不想聽見這個名字。
可是陳用吉為什麼還要提他。
她轉過身去,面朝牆壁,洩過兩次的身體疲憊不堪。
“是啊,我忘不了他。縱使他要殺我,我還是惦記著他。我從來都是這樣的女子,一邊惦記著他,一邊還能在旁人身下承歡。是你肏我,還是隨便一個男子肏我,都沒關係。這麼說你滿意了嗎。”
她啞著嗓子,聲音本就沒多大。窈娘本來就生得嬌小,此時蜷縮著,幾乎變成了那麼一丁點兒的一團。
陳用吉指節攥得幾乎泛白,他起身,冷冷看著榻上起伏的一團。
他與林稼都不是什麼好人。
憑什麼她偏偏就掛念著林稼。是因為林稼死在她眼前嗎?還是因為,林稼始終,是個真正的男子?
腳步聲漸漸遠去。裘簾被掀開又合上。陳用吉終於走了。
皇位更迭,繼位的還是個裹在襁褓中的嬰孩,若非陳用吉手段強硬。
手中又握有城外叄萬守軍。事情萬萬不會進展的如此順利。
暮春之初,方滿百天的幼帝被壽陽抱著,登上了太極殿中的御座。
珠簾之後,朝臣們對著壽陽和她臂彎中的孩子山呼萬歲。
皇位之事,從此便已經塵埃落定。
去了兩個閣臣,陳用吉索性便將剩餘的叄位閣臣都提做幼帝太傅。
空著的位子,往後再慢慢斟酌就是。
剛滿百天的幼帝便由內閣叄輔做主,定名為長守。
如今外有強將,內有司禮監陳用吉做主。
餘下的閣臣們也沒有糊塗的。
知道如今大周需要的是不過是一個守成之君。
說白了,只要是個肯乖乖聽話,能坐穩龍椅的傀儡就夠了。
從前那位新君若是不胡鬧,做出諸多出格之事,這龍椅也本來是能安安穩穩待在他屁股底下的。
可見人若是要作死,誰都攔不住。
大周國姓便是周,幼帝便喚做周長守。
壽陽當初生的是龍鳳雙胎,小公主的名字卻遲遲沒有定下來。
小公主比起兄長,天生便體弱了些。
“我只讓宮人們喚她阿奴,民間不是也有這個說話,起個賤名,老天爺便不會輕易將她收走,日後也好養活。”
壽陽抱著襁褓中的阿奴,交給窈娘看。
窈娘逗逗小公主,“你瞧她的鼻子,長得多像你啊。日後一定也是個美人。”
“鼻子像我,我看這嘴巴,倒是長得像你。”
壽陽應道。
阿奴被窈娘逗笑,咧嘴一笑,那嘴巴還真有幾分像她。
壽陽垂眸看著窈娘。
“日日待在屋子裡頭,多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