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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娘使勁一掙,右手從繩釦中硬生生掙出來,她掀開眼上厚布。
隱約只看見陳用吉皺眉,眉間小痣濃如點墨。
屋子裡不曾點燈。
床帳外是一片漆黑。窈娘推他胸膛,顫聲道:“你,你用什麼頂著我呢?”
不可能的。
他一定是個太監,他若不是,只怕早就用那東西欺負他了。
窈娘急急探向身下,一握,堅硬而猙獰的男子性器幾乎要在她手中搏動起來。上頭虯結的青筋硌著她的掌心,男人低喘。
她趕忙鬆了手。
“不可能!”
窈娘咬唇,男人忽然又拿起矇眼的布帛,覆蓋在她眼睛上。
“怎麼不可能?”
他有些不滿,聲音透著陰沉。
“就是不可能。”
他怎麼可能有那根東西。
但是他是個瘋子,又或許······他就是一直憋著,想忽然有一日嚇她一嚇。
窈娘心裡亂糟糟的。
身上的男人卻不慌亂。俯身停腰,堅硬的性器就抵在了窈娘腿心。
這種感覺,是他從未想過的體驗。現世不曾奢望,夢裡更不敢有。
濡溼的穴嘴察覺到了外客來訪,拼命要粗大的東西往裡頭拉。
男人沉沉舒了一口氣,聲音柔軟。彷彿剛才的陰沉只是她的幻覺。
“別怕。我會輕些的。”
窈娘還陷在懷疑中,可身下的充漲感瞬間將她扯回了現實。
他真的進來了。
她一點一點,吃下他的性器,凸起的青筋碾弄著她的穴壁,逼得她不得已喘息起來。
“唔,慢點····”
觸感不似作偽,灼熱也不是假的。是真的,陳用吉的那根東西,此刻就在她身體中抽插。
男人頓了頓,啞聲道:“又弄疼你了?”
疼倒是不疼,可就是裡頭麻癢的厲害。
窈娘惱怒,要他慢點,又不是要他停下,這時候不上不下的吊著她,有意思嗎?
幾乎是賭氣一般,她使勁夾了夾那根東西。
灼熱粗大的性器陡然漲大,男人粗喘著,終於不再猶豫。
他在肏她,全憑自己的本能。
那是男人生下來就具備的,對女人的佔有慾和掌控欲。近乎是獸類的本能。
窈娘眼前仍是黑濛濛的,但是她能感覺到他的手掌按在她腰肢上,偎貼著她的肌膚。
暖融的溫度幾乎要將她給燙化了。
肏著穴的動作是那麼的粗魯且莽撞,可他扶著她腰的動作居然是溫柔且帶著憐惜的。
“瘋子···哈···”
窈娘呻吟著,把一切都推到陳用吉委實是個古怪的變態上。
她忽然聽到陳用吉冷笑一聲,啞聲道:“你不是喜歡孩子嗎?既然想要,我便給你一個。”
“誰喜歡了!”
窈娘低聲罵他,下頭的穴嘴卻緊緊絞住性器。
穴裡頭的肉棍開始搏動,在經過連綿不絕的肏弄之後,終於被穴嘴夾得忍不住。
“出去!不要弄在裡面!”
暖融粘稠的東西涌了進來。穴嘴出自本能,將灌進來的東西吃了個乾淨。腿心不住抽搐,窈娘卻兀自掙扎。
“口是心非。”
有手指遊移到臉頰上,伸進她口中。輕輕撫弄她齒齦。
窈娘喘息著。
搏動的性器終於停下來了,可是她的腿心卻還在抽搐著。
她的眼睛被蒙著,兩頰卻紅的厲害,少時的端豔褪去稚嫩之色,到了榻上被男人操弄的時候,就只剩下豔麗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