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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朦朧著眼,呼吸早就紊亂,鬢髮被汗水打溼,旋成一個旋,貼在額上。
林稼呼吸一滯,卻不由自主,挺腰挺地更快了些。
兩人相貼的地方,早就被窈孃的淫水給沾溼了。
輕薄的衣物緊緊貼在腿心,陽物上。
成為了阻隔兩人真正交媾的最後一道防線。
林稼粗喘著,看到窈娘一張一合的紅唇,似乎也能感受到她腿心那張小嘴對自己的渴求。
再也忍不住,使勁兒頂弄了一下。
陽物隔著衣料,從斜刺裡插進溼軟的穴嘴。粗糙的布料摩擦過溼軟的肉壁,激起了前所未有的顫慄。
“唔···出去,哈,要···”
窈娘聲音一顫,尾音像羽毛一樣在心頭搔過。林稼精關一鬆。
隔著褻褲,他射了一褲襠,窈娘洩出大股黏稠的淫水。
兩人肢體交迭,大汗淋漓,彼此情動時的體液都蹭到了對方的褻褲上,還真說不準到底算做了,還是沒做。
紅燭燒了大半,外頭的宮人想必應該散了。
窈娘推推身上的男人,腿心潮熱地難受。她帶著哭腔:“他們走了,你快起開。”
戲演完了,他應該從她身上下來,然後再把那東西拿出去。
誰知道林稼暗啞著嗓音道。
“殿下,恕臣無禮。”
他忽然俯身,抬手扯開她褻褲,雙手掰開她膝蓋,腰身一挺。硬邦邦的男子陽物,就這樣插進了花心。
“嗯啊···”
窈娘攥緊了手,渾身緊繃。林稼將她兩隻腿架在自己腰上,又一挺身,性器就抵到了窈娘身體最深處。
“你不是說只在外面。不進去來的嗎?!”
窈娘帶著哭腔,說不清是爽的還是委屈的,她踢騰起來,林稼就握住她兩隻小腳,隨手揉弄幾下。
猙獰的男子陽物較穴嘴要粗大許多,漲的窈娘幾乎想哭。
林稼粗喘著,溫潤的眉目似乎已經有些變形。
“殿下不知道,什麼叫男子本性嗎?”
“嗚···輕點······”
她怎麼知道。
窈娘咬唇哭泣,忍著身子底下的異常感覺。
那東西一抽一插,抵著肉壁進來,又在肉褶的挽留下去。肏得她異常難受,直覺得花穴內外無一處不癢。
“欺詐,掠奪,搶佔,乃至好色,這便是男子本性啊······”
林稼喘息著,不忘抬手替她理理鬢髮。
他眼眸黑沉,帶著情動時的猙獰,不似昔日平日所見到的那般溫柔。
窈娘記得,自己在陳用吉臉上也看到過類似的神情。
林稼去扯她小衣,伸手從側旁抓進去,抓住一直乳球就揉捏起來。窈娘渾身酥軟,口中還叫著:“不要。”
“若殿下當真不想要,下頭怎麼咬得這麼緊?”
林稼一笑,又將方才從她身下扯下來的褻褲扔到她臉旁,“還有這些,不都是殿下自己洩出來的。”
窈娘被林稼頂弄得一顛一顛的,喘息都顧不過來,更何況去跟他爭辯。
“你,你欺負我!”
“如今你我是夫妻,夫妻之間行敦倫之禮,又怎麼能叫欺負?”
林稼聲音已經啞了。
窈娘自知說不過他。恨恨別過臉去。
身下那根在她花心搗鬼的陽物卻狠狠一頂,頂端恰好抵在穴中一處凹陷。她腰肢一顫,花蒂瞬間漲大,穴嘴抽搐,咬住林稼,便淋了他好多的淫水。
是夜大風,風從屋外吹來。吹得燭火搖曳。
燈影晃動裡,滿室水紅似乎也搖動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