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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用吉來夠她的唇,陳用貞便只能繼續徘徊在他胸前。
陳用吉眼中的痛楚和不甘,窈娘看得清楚,因此接納他的吻時,她便越發地熱切。
因為她高興。
一邊說著喜歡她,一邊能和另外一個男子分享他。如今她真的同時把兩個人一起拉上了床榻,他倒開始覺得不甘。
“輕點······”
窈娘呢喃著,陳用貞又把她咬疼了,他在床上和在床下時根本就是兩個不同的性子。
在床下時他雖然神色鬱郁,可目光中仍然透著憫然和純淨。
但是到了床榻上,他就成了個只知道粗暴索取的年輕男人,身為和尚的剋制一點沒看出來。
陳用貞吐出乳尖,淡淡嗯一聲,然後沿著乳肉,去舔吮她腋下肌膚。陳用吉則結束了對她唇的攻伐,一路向下,溼熱的吻最終停在了她小腹上。
他掰開她膝蓋,頭顱埋進她腿心,舌頭輕輕一碰肉縫外的軟肉。
窈娘夾緊臀肉,卻也忍不住抱住了陳用貞。
他回抱她,學著兄長方才那般,咬住她的唇,將舌頭伸進她口中。
上頭被陳用貞吻著,下頭被陳用吉舔著。身為雙生兄弟的兩個男子,此時都躺在赤身裸體的她的身邊。
男人的唇舌吻住穴嘴,舌頭深入。窈娘腰肢一顫,溼漉漉的淫水就澆了陳用吉一臉。
他沉著臉,繼續舔吮,舌尖在不斷抽動筋攣的穴嘴裡橫衝直晃。
她不由自主地夾住了陳用吉的腦袋,然後推開了陳用貞,結束了他急切而不剋制的吻。
窈娘覺得自己要喘不過氣來了。
她大口呼吸著,像被海潮帶到岸上,失去海水滋養幾乎要瀕死的魚兒。
她看見了陳用吉的臉,亦或是陳用貞?
總之,他過來撫摸著她的額髮,然後又吻在她眉心。
三個人一起,說起來容易,可是做起來卻比想像中要難得多。
最起碼,窈娘要應付的成了兩個男子,還是兩個互相敵對,都想壓對方一頭的男子。
“她說了要你輕些,還揉得那般重,是想讓她哭嗎?”
陳用吉坐在一旁,沉著臉看陳用貞揉著窈孃的乳兒。
陳用貞無奈一笑,說出的話卻帶著十足的火藥味,“論起讓殿下流淚的次數,我恐怕是遠不及兄長的。”
陳用吉側頭,嗤笑:“是啊,你才來多久。”
二人唇槍舌戰,也沒耽誤了手下的動作。
方才讓窈娘洩了一次,陳用吉便又挑逗起她身下的細縫。
他的手指在裡頭撥弄,上頭卻重新叼住她的乳兒開始吸吮。
如今方才二月,他是不可能讓陳用貞進入窈娘身體的。
既然她要排解心中憂愁,那便唯有用手或者嘴來幫她洩出來。
可若是再過幾個月·······陳用吉眼神暗暗,看向陳用貞的目光便不大明朗。
若是早知如此,他又怎麼會蠢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陳用貞親親窈孃的臉頰,他不是沒注意到陳用吉的目光,只是比起來跟充滿嫉妒心的兄長對峙,他更喜歡的還是身下女子迷濛著眼,向他索吻時的嬌媚。
窈娘忽得抬頭。對上男子的眼。
眉間沒有痣,是陳用貞。
他喘息著,替她掠掠髮梢,柔聲道:“怎麼了殿下,是弄得你不舒服了?”
團著胸乳的手立刻輕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