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敢。”
新君微笑,眸中卻閃動著冷光。
“用吉,你聽到沒有?”
陳用吉不語,侍衛便將舞姬帶到了玉階上。
新君攬過舞姬,一隻手已經伸進她懷中摸索,揪出大半個胸乳來,鮮紅的茱萸若隱若現。
舞姬神色屈辱,在場的人卻沒有一個對她伸出援手。
窈娘遙遙看見她的眼神,心中好生不忍,卻只能垂下頭。
殿中靜悄悄的,新君似乎是覺得還不夠盡興,眯著眼道:“用吉,聽說我送去的一個姬妾,被你給剪了舌頭,送到了掖庭?”
“是,陛下。”
陳用吉垂著頭,窈娘覺察到他身上的氣息一瞬間冰冷。
“朕聽說是因為那個美人衝撞了壽寧公主?”
壽寧公主是窈孃的封號,此時她乍然聽見,忍不住抬頭,就對上了新君渾濁不堪的眼睛。
她慌忙低頭。
“不是,是那個姬妾覺得臣是個宦官,配不上她。臣才讓人剪了她的舌頭,送她去了掖庭。”
陳用吉口氣恭謹起來。
新君哦了一聲,隨即推開懷裡的舞姬,似笑非笑瞧了眼壽陽。
壽陽身形一僵。
新君卻沒去攬壽陽,反而踉踉蹌蹌來到陳用吉身邊······開始打量坐在他身側的窈娘。
“那天看著是個小丫頭,如今看著倒也有幾分顏色。”
他抬手就要捏窈娘下巴。
窈娘一瑟縮,往陳用吉身邊躲了躲。
“陛下!”
玉階上的壽陽坐不住,起身喝道。
新君不曾回望。
他收回手,對著陳用吉道:“早先把她賜給了你,朕倒不好再要回來,真是可惜了這一身的好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