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丰神情不善的看著謝居安,用飯時的事,對此人就很是反感,並沒有打算說話,伸手準備敲門,卻被攔下。
“顧公子,現在你不方便進去。”
“閣下怎知靖嫻是否方便,還有閣下站在人家姑娘的房前,是否不太合適?”
顧豐說話很是不客氣,他不知此人倒地是何人,但是一定和皇長孫脫不了關係,靖嫻脫口而出李,應該是那位殿下。
此人放蕩不羈,一副浪蕩公子的做派,和靖嫻說話時那般熟稔,沐浴地上有水他都知道,一定是從靖嫻的房內一起出來的,靖嫻又向來不設男女大防,他都不敢再想,血氣直衝腦門。
謝居安壞笑的說:“我說不方便就是不方便,我和她的關係應該比你近些。”
這一臉的雅痞相,著實很欠打。
顧豐的手指握的咔咔作響,彷彿下一秒就要打在對面人的臉上。
謝居安似都看不見一樣,對顧豐置若罔聞。
華冰遠遠就看到顧豐的劍拔弩張,和謝居安的愛理不理,上前道:“謝大人,顧公子。”
“我不是說了一個時辰以後嗎?”謝居安用身子擋住門。
華冰想起來之前謝居安讓她一個時辰後問華雪,便說:“沒有看到華雪,便來姑娘這裡看看。”
“華雪在裡面,你回去等吧,話說完了,她自然會回去。”
顧豐聽到房間裡是華雪,握緊的拳頭緩緩的放鬆下來。
謝居安看著顧豐的小動作冷冷的說:“你以為不讓你進去裡面是誰?收起你的這副樣子,也收起你不該有的心思,她不是你可染指的。”
“是嗎?”顧豐上前一步,直視謝居安說:“我和靖嫻的事輪不到你一個外人說三道四。”說完轉身便走了。
謝居安語含譏諷:”說話前也先搞搞清楚她如今的身份。”
顧豐的步子一頓,離開了。
“說吧,你知道什麼?”白靖嫻聲音清冷。
華雪單膝跪地:“姑娘,我不是有意瞞著你的。”
伸手把華雪拉起來,扶坐在凳子上:“跟我在湖邊問你的事,可是同一件?”
華雪點點頭:“姑娘你受傷之前跟郡王殿下是認識的,我有一次碰到姑娘和郡王殿下逛廟會,就偷偷的跟了你們一段。”
逛廟會?和李承顯?之前的白靖嫻不該對郡王敬而遠之嗎?
“也許是碰上了,或者是有其他的事呢?”
語含否定,滿目質疑。
可是,姑娘與殿下之間的舉止……似乎表明二人相識,此後我便一直留意姑娘的行蹤,又數次見到姑娘與殿下單獨會面。”華雪欲言又止,白靖嫻卻已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是想說,我與他之間舉止親密,關係非同尋常,有私情,是嗎?”
白靖嫻的語氣從平靜到激動,彷彿要將一切改變,不是她不相信,只是我無法接受,身邊的人明知一切,卻看著我與李承顯糾纏。
門外的謝居安無奈地搖頭嘆氣:“問世間情為何物,李承顯啊,她若一直記不起你,你可有的受了!”
“姑娘。”華雪從沒見過這樣子的姑娘,一時被嚇住了。
白靖嫻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後問:“沒事,還有什麼?”
“不止我發現了,有一次你和郡王殿下放河燈,將軍也撞見了。”
原來不只是華雪知道,他們都掩飾的很好,那麼為什麼不一直掩飾下去,為什麼要被她發現?
白靖嫻苦笑一聲:“那天你也在是嗎?”
“是,姑娘沒有看到我,將軍也不知道我在,還是回了將軍府以後,因為顧公子,將軍看出了什麼,私下找了我。”
“所以父親和你都知道,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