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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衍也是被嚇了一跳,劉潛吹牛吹得這麼厲害,但是怎麼著就被人一腳踹出去這麼遠呢?莫非是隻紙老虎?看那幾個公子哥兒的囂張模樣,心下不由得一虛,換做平常,估計早就開始跑路了。但是劉潛怎麼著也是他的兄弟,不忍丟下他受罪。看著剛才踹劉潛一腳的人又是陰笑著向劉潛走去。強行鼓足了勇氣,擠身擋在了那人的面前,肥嘟嘟的雙手,一直在不斷的顫抖。
“胖子,沒你的事兒。”那人耍酷般的點上一支菸,眯眼瞄了下姜衍:“躲開點,不然連你一塊兒揍下去。”
“姜衍,你別插手。”劉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了起來,伸手把姜衍攬到了一旁,一臉輕鬆道。他也是生怕姜胖子硬擋在前面吃了虧。剛才那貨色,在自己眼裡雖然和一隻螞蟻並沒有多大的區別。但是不諳打架的姜胖子,恐怕還不是其對手。
“媽的,臭小子叫你再囂張。”那人雖然覺得今天的情況有些不太對勁,但還是被自己剛才那一腳的威勢衝昏了頭腦。拎起一張折凳,向劉潛腦袋上掄去。
看得劉潛是暗自好笑,若非自己這具身體還沒怎麼淬鍊過。別說這張板凳了,就算是一顆導彈迎面擊來又怎麼樣?恐怕也炸不開自己的真氣防禦盾。
啪!板凳並沒有如願砸在劉潛的腦袋上,而是斜飛出七八米,撞在了鐵架子上。咣噹一聲,倒是熱鬧。
“他是我的。”凌含玉那堪比西伯利亞冷空氣的聲調,冰冷的響了起來。剛才就是她,在板凳即將擊中劉潛腦袋的一剎那,跑過來一腳踹在了那人的手臂上。
果然沒有猜錯啊。劉潛看著臉色鐵青的凌含玉,心下不覺有些小得意。自己算準了以凌含玉那剛烈的脾氣,是不可能假借其他人的手,來教訓自己的。所以,才裝模作樣的硬捱了那傢伙一腳。好讓凌含玉有個美女救英雄的表演機會。
那人一臉錯愕的捂著自己被踢傷的手臂,臉色慍怒道:“凌含玉,我們這可是在幫你。你怎麼……”
真是白痴啊。劉潛暗下搖頭不止,現在說這種話,豈不是惹得凌含玉更加不快?
果然,他的話音剛落。凌含玉的臉色便又是一沉,微微斜著腦袋道:“你們算是什麼?誰要你們幫我?都給我滾!”
那人也是臉色劇變,幾欲張嘴說話,最終卻還是忍了下來。狠狠地瞪了劉潛一眼後,揮手和那幾個狐朋狗友灰溜溜的跑了。而凌含玉,卻是連一個目送的眼神都欠奉。
“啪。”劉潛慵懶的點上了一支菸,朝著姜衍打了個響指:“胖子,我們繼續喝酒。”幸虧剛才兩人坐的那桌,沒有被踹翻。同凌含玉對那幾個公子哥兒的一樣,連多瞄她一眼的興趣也沒。
姜衍看到劉潛如此鎮定,忐忑的心倒是安定下來不少。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臉色難看的凌含玉,還是依劉潛的話兒,陪著一起坐了下來。起了瓶啤酒,幫他斟滿。
凌含玉快氣得肺都要爆炸了,怎麼也沒想這個傢伙竟然如此無恥。剛才在大庭廣眾之下,令自己如此難堪的出了大丑,還有心思跑來吃排擋。再者說,剛才好歹也是自己救了他一次。要不然,那板凳拍中了他的腦袋,肯定要進醫院。如今倒好,別說道謝話了,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從小到大,凌含玉都沒有受到過這種待遇。
對於一個失卻平常心的女人來講,行為不符合邏輯,才是最符合邏輯的事情。女人一衝動,總會做出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來。
沒有學人用板凳砸人,也沒有學人破口大罵。反而自己搬了張塑膠凳,也坐在了劉潛的那一桌。自說自話的,問老闆要了兩瓶廉價,但卻度數不低的白酒。
啪!劉潛接過凌含玉拋來的那瓶白酒,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看那白酒。
凌含玉以銳利的眼神,緊緊盯住劉潛,開啟瓶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