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後口渴難耐,劉青起身翻了一下冰箱卻見飲料全無,索性去了樓下小區超市買了一大堆冰鎮冷飲和零食。此舉頓時惹得幾個也是被白酒燒得渾身發熱女人的歡呼。劉青也懶得再去看電視了,索性灌了兩瓶冰鎮水後。搬了張凳子坐在慕晚晴邊上瞧了起來。
此時的慕晚晴,和平常在公司裡的那般清冷凌厲完全不同。雖說沒來得及換衣服,但因喝了不少酒的緣故。那晶瑩而細膩的肌膚上,猶似抹上了一層淡微的紅潤。此時的她,抓了張聽牌,卻是娥眉輕蹙,不知道該打哪一張才好。剛想不管三七二十一,拎起一張就打時,劉青卻道:“打右邊第三張。”
慕晚晴想了一下,劉青說的也對。打手上這張,只能聽一張牌,打劉青說的那張可以聽三張牌。便飛快地拔出那張三萬打了出去。難得挺好心情的回頭對他淺然一笑,那性感玉唇,以及流光妙波的眼神兒瞟的劉青心頭一蕩。深呼吸了兩下,才暗忖,奶奶的,對於慕晚晴的抵抗力似乎越來越弱了啊。
“劉青,晚晴在打牌,要你來湊什麼熱鬧?”俞曼珊語氣中,微帶醋意。剛說著想去抓牌時。對家的蘇靜嫻卻是臉頰微紅而輕聲道:“不,不好意思。三萬我胡了。”
慕晚晴剛剛對劉青積累出來的一點好心情消散殆盡,美靨回眸一瞪,嗔道:“劉青,都怪你瞎指揮。”
劉青摸著鼻子乾笑了兩聲:“失誤,失誤。我這不是剛坐下來麼,沒有推斷出蘇老師的聽牌。下一把一定不會失誤。”
不知道是不是麻將新手的手氣一般都挺旺,慕晚晴這種連牌都抓不穩的新手。才在抓了三張牌後,就很神奇的聽牌了,還一聽就是四張牌。上家愛麗絲很快就打了張九條。慕晚晴像絕大多數新手一樣,神色一喜時準備胡牌時。小手卻是被劉青逮住,那傢伙一臉淫蕩笑容:“胡啥胡啊?這種牌當然要自摸才爽了,我有很強烈的預感,這把如果我來摸得話一定自摸。”還沒等慕晚晴有所表示,劉青就飛快的將牌抓了回來,手指向牌面邊摸去邊眉飛色舞的叫喚道:“自摸,自摸,自~摸~”
那淫蕩的浪叫,直讓現場四個女人都聽得是臉紅耳赤。俞曼珊著實有些看不過眼了去,索性冷哼道:“劉青你自摸完了沒?該出來了吧?”
現場這幾位,多多多少都是有過些經驗的女人了。俞曼珊那一語雙關,她們略一琢磨就懂了。一時間,臉皮最嫩的蘇靜嫻和慕晚晴,俱是低著頭,臉上發燙。愛麗絲稍好一些,輕笑不迭的瞟向劉青。
“喲,差一點就摸出來了。”劉青的臉皮之厚,哪裡會被這種程度的話臊到。一臉惋惜道:“看來下一回合還得加把勁道才行。”將那張牌丟了出去。
這還有外人在場呢,慕晚晴實在有些聽不下去了,回頭沒好氣道:“劉青,下一把不要你那個,我自己來摸。”
“晚晴,你想摸就摸唄。反正是你的,你想怎麼摸都行。”劉青一臉奉獻精神般的虔誠,眼神卻是在那晶瑩如玉的小手上掃來掃去。那語氣和眼神,直把慕晚晴撩得是浮想聯翩,硬是不想,卻偏生被他引導著往那邊想。直羞得恨不能將麻將牌丟他頭上去。好端端的話,到了他嘴裡出來,怎麼聽怎麼就有一股子盪漾的味道。
很快就又輪到了慕晚晴,正準備去摸牌時。卻又聽得劉青很嚴肅道:“我有一種很很強烈的預感,這牌我摸才能自摸,你摸絕對不會自摸。”
慕晚晴哪裡會信他這種鬼話,自顧自的將牌摸了回來一瞧,竟是一張絕張白板。失望的將牌丟出後,惱怒的朝劉青一瞪:“都怪你的烏鴉嘴。”
“嘿,我說有預感你又不信?怪誰?”劉青一臉不為所動的模樣,給自己點上了煙後,才一本正經的解釋道:“你還別不信邪,摸牌這東西,講究的是信念。道行淺一點的,因為信念不足,所以在摸牌的時候要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