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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仙子,仙子。”楊錦添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雷青後,轉身追了出去。他好心請冷月舞前來,結果卻搞成這幅樣子。
“賢侄啊~”夏侯桓堂堂一個西北漢子,都快要哭了出來。本來是想巴結一下冷月舞的,卻沒料到,結果竟然把她給徹底得罪了。無奈的搖頭說:“走吧,我們回去。”
“夏侯伯伯,您放心,冷月舞是堂堂聖階強者,又是月寒宮宮主。以她的身份地位,說出不會遷怒鐵騎團,就肯定不會遷怒。”
雷青也是被冷月舞的反覆多端搞毛了,才會義憤填膺的如此。
“我這哪裡是擔心鐵騎團啊?”夏侯桓沒好氣虎目一瞪:“老子這是在擔心你,我看你平常也挺好相處,挺尊敬前輩長輩的啊?怎麼一見到冷仙子,說話就這麼衝呢?還咄咄逼人,衝撞她老人家?怎麼,人家冷仙子什麼時候得罪過你?”
“伯伯,可能是昨晚喝酒喝多了。亦或者是因為數千裡的大逃亡,讓我吃盡苦頭,不知不覺間就把對虞姍姍的怨念遷怒到冷前輩身上去了。”雷青對如此照顧自己的夏侯桓,還是十分敬重的。正所謂人敬我一尺,我還人一丈。
其實,說雷青咄咄逼人也是有些冤枉他。昨夜冷月舞,那個才叫咄咄逼人,拿劍架在了他脖子上,硬是把他這朵鮮花給採了。
倒是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李寶寶,反而是暗下竊喜。上前勸慰說:“夏侯伯伯,您也別責怪雷青了。想必,昨晚我和雷青說今天有人來接我走。他心情不好,就找兄弟們喝了些酒。結果,今天……”李寶寶後半截話沒說出來,芳心之中暗忖,雷青肯定是看冷月舞來接自己回去。一想到就要分別,心情格外不好,有些遷怒於人了吧?
原來,雷青這傢伙嘴上很硬,但心裡還是不希望自己走的。一時間,李寶寶越想越是這個道理。
“誰會為了你走而心情不好啊?”雷青瞥著眼瞄了她一下:“我是一直巴不得你乾淨走呢,你啊,就像是一顆隨時會爆炸的爆裂晶石。多留你一天,天知道你家老頭子會派些什麼人來除掉我。”
李寶寶被他說得是俏眼一番,剛想反唇相譏兩聲時。卻又硬生生的把脾氣壓制了下來,反而是對雷青露出了個笑臉,柔聲說:“雷青,我知道你向來嘴硬心軟,又喜歡口不對心。好吧好吧,看在你為了我喝醉了酒,鬱鬱寡歡之下還得罪了冷仙子的份上,我就不計較你這番話了。我先回家裡看看爹爹,免得他太過擔心。等風平浪靜後,我會來探望你的。”
雷青眼淚都快流了下來,李大小姐你的腦補能力實在太強大了。剛才和冷月舞的那番暗藏機鋒的你來我往,壓根就沒你李大小姐什麼事情,非要往自己身上扯。
什麼叫會來探望我?我壓根就沒指望著你來探望好伐?開玩笑,真心不想被你那個愛女如命的老爹再惦記上。
雷青剛想說話時,卻被夏侯桓趕緊拉住,不准他再開口了。開玩笑,今天賢侄這張嘴啊,就像是吃了槍藥一樣,滿世界拉仇恨。剛把人冷仙子給得罪了,這別回頭又攪黃了李大小姐事情。
李家可是號稱泛大陸首富啊,難得人家千金小姐對你好像有些意思,你就別攪渾了是不?如果真能把她給搞定,不說這個侄兒從此就飛黃騰達,連帶著鐵騎團都能沾光啊沾光。
如果說李乾龍只要表現出半點對雷青有意思招女婿的態度來,夏侯桓估計會把雷青五花大綁,敲鑼打鼓著把這小子塞到李寶寶閨房裡去,把他給賣了。
不過,如果他更是知道其實自家侄兒和冷月舞有一腿的話。心臟肯定會吼不住而暈倒,暈倒醒來後的第一件事情,怕是會立即把這小子敲暈了,送去給冷月舞,任其糟蹋。
秦威則是臉色難看到極致,原本以為時隔許久,能再度近距離看到冷月舞是一件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