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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周圍的一片輕呼聲,陳堂勝的臉不經意的抽搐了幾句,但迅即又恢復到了正常。心中暗忖:“這只是狗屎運罷了,哼哼,臨死之前再嚐點甜頭又怎樣”當即,又是暗中對那個荷官使了個眼色。
以劉潛目前的境界狀態,這種區區小眼色又怎麼會瞞得過他?待得那做賬的小丫頭,將一萬五千五百籌碼推到他面前。隨手抽出個五百的,隨手一彈,籌碼打著旋兒,恰好飛落在那穿著暴露的丫頭。
那丫頭雖然久經陣仗,卻也被劉潛這漂亮的一手弄得有些臉紅。轉過身去將籌碼掏出後,甜滋滋的說了聲謝謝。
“怎麼,他瘋了?”周圍的人看到了劉潛接下來的動作,均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他竟然在莊家還沒搖骰子的狀況下,直接把所有籌碼都堆到了十八點豹子上面。
誰都知道,按照機率學來將,連出兩把十八點豹子的機率低得可憐。雖然那一萬多塊錢,並不放在這些財大氣粗的賭客眼裡。卻也是不由得暗中對劉潛豎起了大拇指。
啪,彈了下手指。
花巧蝶當即順從的走到他身邊,幫著他從路過的侍者托盤中取了杯酒。
劉潛抿了一口,眯著眼睛又看了一眼凌含玉,笑眯眯的輕輕勾了下手指頭。
凌含玉從他那眼神中,就知道他想幹什麼了。心中暗惱的瞪了他一眼,自己好歹也是個千金大小姐,他竟然把自己當成那種花瓶女人。不過,或許是劉潛剛才那一把押中了豹子,得了三十倍的賭注有些神奇。或許是因為劉潛此刻的一臉無所謂的神情模樣,似乎又讓她回到了昨日那個激情洋溢的夜晚。很是難得的,嘟了嘟小嘴,雖然滿臉的不情願,卻還是順從的走了過去。身體有些僵硬的,站在了劉潛的另外一邊。
劉潛自然毫不客氣的,輕攬住她那極為不自然的腰肢,慢慢的,輕湊到她耳畔,淡笑道:“小玉兒,接下來看你家哥哥表演,準備體驗直衝雲霄的快~感吧。”
凌含玉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就好像有一把火在燃燒一般。他加上那好像是充滿了魔力一般的磁性嗓音。猶如一根羽毛般,撩撥著她內心最敏感的地方。臉頰滾燙之餘,嘴唇也開始乾燥起來。
陳堂勝快要瘋了,自認為智商不低的他,是怎麼也想不明白以劉潛這種貨色,怎麼會受到花巧蝶和凌含玉的同時青睞。要知道,他這種貨色,滿大街一抓就是一大把。兩個極品女人中,哪怕只有一個稍微對他假以辭色的話,已經是屬於祖上燒高香的陰德無量了。但是此刻,兩個女人卻是一左一右的,偎依在他肩膀上。偏偏其中一個是他以前愛慕很久的女孩,一個又是他現在極欲得手的。
心理的極度不平衡,讓陳堂勝對那荷官下了個狠眼色,示意他這把出千。狠狠地把這個怎麼看都不順眼的小子打入十八層地獄。
那荷官點了點頭,沉著的搖完骰子後,還特意的看了眼劉潛:“這位小兄弟,你現在換下注點還有機會。”這荷官已經下定了決心,若是劉潛敢換下注點,這把就故意開出個十八點豹子來,把那小子氣成個心臟病。
劉潛幾乎是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他的心思。也懶得和這種小人物計較,不耐煩的打了個哈欠道:“你還開不開了?老子等著回去睡覺呢?”
睡覺兩字一出,劉潛左手邊的凌含玉,嬌軀當即是一陣僵硬,但旋即卻是變得好似沒有骨頭一般,渾身重量全部依在了劉潛身上。
劉潛有些啞然,不僅有些苦笑。剛才那句無意的話,竟然會挑逗起凌含玉的旖旎來。
凌含玉心中也是對自己的不爭氣惱怒異常,但是身體卻又是偏偏一點也不聽自己的話。這種情況,還是這輩子第一次經歷。本來第一次和一個除了自己父親以外的男人接觸的如此親密,加上劉潛那種修真高手上傳來的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