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趟外勤,發現草原上都快十月了竟然還有蚊子,看把小靳都咬了。
研究隊的全都大驚小怪的在門口,,舉著一把點燃的乾草,煙燻霧燎開始逼蚊子。
沒成想鬧這麼一出,薩楚拉更不好說實話,她這個罪魁禍首隻能早早的鑽進了帳子了。
下午的時候,靳陽穿上防護服,給研究隊員領路上礦區看了看。
裡頭什麼門道他也不懂,研究隊看出個啥他也不知道,光在這一路上被坐在副駕駛位置的研究隊長問:“哎呀蚊子咬的包咋這麼快就消下去了?”
後排坐著的隊員也不消停:“對啊,小靳,咋這麼快就消下去了?我上次來草原被蚊子咬了個包,嗨呀腫的像雞蛋大,半個月才消下去,還給我留了塊疤!”
靳陽沒好意思搭話,能說嗎?
說不是蚊子咬的,是我物件親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見靳陽沒搭理他,研究隊的隊長回覆起了他的隊員:“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見哪個牧民被蚊子咬滿身包的?□□的草灘蚊子欺負外地人,思想很有問題。應該讓116的劉隊長給它上一課哈哈哈哈哈哈好!”
靳陽想起了劉隊長就愛講大道理的模樣,想笑又不好當著外人的面笑,只能假正經的繃著臉,往帳子那裡開。